之后便听傅温礼沉声继续道:“接下来要说话很重要,你这辈子都给牢牢记着。”
他这边话音落地,不由分说直接长臂伸将容凡搂进怀里,嘴唇对准那沐浴过后扔泛着香气颈窝,闷闷出声:“是担心你,把你放在身边宝贝这多年,那些人别说是要你肾……”
傅温礼说着暗自咬咬牙:“哪怕是根头发丝,都不可能。”
他这句话说完,感觉到怀里人身形僵僵,他抬手抚上容凡后背,边安抚着边解释道:“但把你找回来不是因别,你不要胡思乱想。”
“之前是顾虑太多,是不够勇敢。这多年让你个人都处在没有安全感患得患失状态,是错,跟你道歉。”
“也没说什。”
大约是察觉到傅温礼情绪转变,容凡说话底气明显没有刚才足。
他放在被子上双手,两根食指紧紧勾在起,掌心溢出层薄汗压在被面上蹭蹭。须臾之后,看着傅温礼小声道:“老头子身体也不太好,没跟聊太久。就把容嘉鑫患尿毒症事情告诉,说父亲在容家产业里仍保留有股份,只要承认自己还是容家人、同意去做配型,那这些未处置遗产依旧可以继承。”
他说罢抬眼,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傅温礼:“他们说你毕竟是个外人,让不要轻易相信你。除自己亲人外,没谁能真照顾辈子。”
傅温礼静静听着容凡说完,待人收声之后扯扯嘴角哼声,眯眼看过来:“还有呢?”
傅温礼说着把人箍得更紧,几乎用尽全身力气:“不要怀疑对你爱,这个世界上除你自己,没有人比更爱你。”
“会对你负责,负责辈子。不要听信那些人话,从此以后你只需要做件事,就是躲在身后,把所有难题交给来解决就可以。”
容凡今晚感觉自己总是恍恍惚惚,因着现下和傅温礼含糊不清关系界定,再次陷入到自否定当中,原本心情原本是十分沮丧,却没想到会在此时猝不及防听到来自对方表白。
悲喜切换往往只在瞬之间,幸福来得过于突然,容凡愣愣反应几秒,才回过神。
“没。”容凡抿着唇。
傅温礼勾唇:“好得很。”
容凡狐疑,不知对方这三个字究竟指是哪方面,遂动动唇,准备开口发问。
而这时,傅温礼却转过身子正对着他,脸严肃神情抢在他前面把话说出来:“容凡,你确定你现在带脑子?”
容凡表情木讷地眨眨眼,看傅温礼盯着自己似是在等回答,故而轻咳声,淡淡道个“嗯”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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