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缓缓走至门边,迈出脚步只留下个背影:“明早公司请假,去把容凡接回来。”
垂着眸子自嘲笑,手边又拿过瓶快要见底Whisky,瓶口刚倾斜没半分,下秒,陆译忱突然凑过来,把将酒夺过去。
“你别再喝!”陆译忱脸严肃神情盯着他,说罢将酒瓶重重磕在桌面上:“你现在瞻前顾后怕这怕那,到最后什都没落着,痛苦就只有你自己。”
陆译忱此番话音落地,傅温礼眼眸跟着几不可察地黯黯。
“趁着容凡还没彻底死心,你还有机会。”陆译忱长叹声,凝着眉提醒他。
“你可想好,要是真没他不行,拿就立马行动,去把人追回来。不然之后你别说借酒消愁,你就是喝死在这儿,也没人会觉得你可怜,只会觉得你是活该。”
陆译忱话说完,傅温礼闭着眼拍拍额头,半晌之后,撑着膝盖摇摇晃晃从沙发上站起来。
看人走到衣架旁拿件外套,陆译忱瞪着眼睛问他:“你干嘛?”
“回家睡觉。”傅温礼背对着他冷冷出声,看不清脸上表情。
陆译忱咬咬牙,心里忍不住暗骂声刚刚自己真是在对牛弹琴。
结果那头“牛”转眼神色便恢复清明,偏头望过来副居高临下神情对着他吩咐道:“你去把帐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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