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二十岁生日,谢谢那个人,送他这难忘份厚礼,让他体会到什才是真正心如死灰。
容凡蜷缩着双腿,像颗等待破茧蚕宝宝般,用密密麻麻丝线将自己紧紧包裹起来。
他弯着腰目光呆滞地垂眸注视着自己脚尖,脑中闪回过五年来与傅温礼相处中,每处细碎点滴过往。
胸腔内汇集百种锥心刺骨情绪翻涌,他将头深深埋进两膝之间,最终还是没能控制得住,抽动着肩膀,放声嚎啕大哭起来。
上。”
“好像……”容凡说着顿顿,唇齿微颤:“从始至终,就没有被谁坚定地选择过。”
容凡话音落地,房间内如无人般沉寂数秒。须臾之后,他动动唇、艰涩地开口道:“你不是说过不会不要,不会抛弃吗?以为你是爱。”
“抱歉。”傅温礼说:“是言行给你误导。”
“不是你错。”容凡苦笑声摇摇头,眼里却自此没有光。
“从始至终,都是傻傻厢情愿罢。”
两人谈话到最后,傅温礼还是走到桌边给容凡换杯温水,做些嘱咐后,将容凡独自人留在房间内。
他说他们彼此现在都需要时间,需要冷静。
容凡看着他离去背影,终是失去支撑瘫坐在床边地毯上。
容凡现在其实最不需要就是冷静,今晚从傅温礼口中说出每个字都已经清晰地刻在他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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