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该闹也闹完、该哄也哄好,开学前容凡乖乖在家安省几天,傅温礼把人送回学校以后,就又投入到忙碌工作当中。
陆译忱过年那段时间也回父母家里,两人直没怎联系,结果现在复工,不想着把手头没处理完文件签签,倒是屁股坐到傅温礼办公室里聊起八卦。
“你们家祖宗过年闹出走那事儿听许灿说。”陆译忱边端起茶抿口,
怕岂止是容凡个人?
只有傅温礼自己知道,听到怀里人要离开那刻,他其实是有多恐慌。
他可以忍受容凡骄纵任性、可以把人像公主样宠着惯着,但是绝对不允许从容凡嘴里说出任何要与他断绝关系话。
“知道。”
傅温礼把容凡紧紧抱住,自心底舒口气:“放心吧,房子都是你,真要滚个也是滚,哪能真舍得把你丢出去啊。”
完立马就后悔,现在看见容凡因为这事泛委屈,心里更是说不出地自责,于是赶紧抚上人后背给他顺顺气,好言好语地跟人道歉:“对不起,这不是被你气急,还疼不疼?”
傅温礼边说着,边把手往下移,顺着脊椎路就摸到他屁股上:“给你揉揉。”
容凡瞥他眼,将他手拍开:“哪有那脆弱,谁要你揉啊!”
傅温礼失笑,饶有兴致地盯着他脸道:“那你想怎样?”
容凡瘪着嘴想想,待情绪有所缓和,才伸出食指戳戳傅温礼腰,愤愤不平道:“要你发誓,以后不管怎吵,你都不许再动行李和房间。”
“你也不许走!”
容凡闻言抬手捂住他嘴,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什别墅花园,根本就不稀罕。就是想跟你待在起,哪怕住在茅草屋都行。”
“那倒不至于。”傅温礼淡淡笑,把他手从自己嘴上拿下来:“谁还能这苦着你?”
只要有在这世上天,你就安安心心做那温室里娇花,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就算有天天塌,也有给你顶着。
*
他话说完,不知怎,先前那股难受劲又从心底返上来,遂夹杂着哭腔忍不住抱怨:“你这个样子,真会很害怕!”
容凡肩膀随着他说话动作抽抽,活像只受惊小鹿。
傅温礼看着他在自己怀里这副模样,虽然心下有些不忍,但也些生些庆幸出来。
知道害怕就好,下次再闹之前,多少也会有些顾忌。看来这兵行险招刺激他下,有时候还是挺管用。
容凡说怕,傅温礼嘴上不言,心却是实打实跟着狠狠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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