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姓周费这大力想要搭上容家这条线,不就是为入股京郊赫顿酒庄?”傅温礼说着眯起眼:“看来他这消息来源渠道还是有点问题,竟然没查出来赫顿酒庄背后比容向哲更大股东,究竟是谁。”
秦姿凝从中觉察出些不对,因着这话屏住呼吸,却只听见对方淡淡声笑。
“与其求他…”傅温礼说着顿顿,在挂断电话之前,沉声吐出四个字。
“不如求。”
”
傅温礼说着顿顿,轻哼声:“即是如此,那你以后也都不必看。”
“是她母亲!”秦姿凝在电话里吼出来:“你哪来权利跟这说话?”
“母、亲。”傅温礼嘴里念叨这两个字,突然敛眸子:“如果不是因为这两个字,你今天连打这通电话机会都不会有。”
“秦姿凝,与其在这口出狂言,不如回家好好查查昨晚走廊里灯为什没有开、浴室地上又为什会有水和玻璃渣子。”
这是傅温礼与她认识这久以来,第次当面直呼她大名。听得她后背发凉,因为紧张,不由得攥紧拳头。
紧接着,她听见傅温礼说道:“你扪心自问,消失五年现在突然出现,急于跟容凡修复母子关系原因究竟是什?”
秦姿凝因着他话微微僵,怕被察觉到自己真实动机,故而吸口气,即使心虚,也假装着镇定:“不知道你在说什。”
傅温礼早知道她会是这个反应,不置可否地轻笑出声,转眼间,却是眸光沉:“别怪没提醒你,现在容家,早已经今时不同往日。它自己本身就在走下坡路,哪里还有多余精力,分给你这个毫无关系外人?”
秦姿凝听到这话,瞳孔震:“你……你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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