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容凡还是不知死活地一个劲往自己身上蹭,语气已经由迷糊渐渐转为恳求。
“傅叔叔,好舒服啊!你再帮我捏一下,好不好?”
止了怀里人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傅温礼眼底的眸色深得像一汪不见底的潭水,沉声警告他:“你乖一点,别再动我。”
察觉不到任何危险,容凡盯着傅温礼上下耸动的喉结,勾勾唇唇问道:“我乖一点,你就会喜欢我吗?”
“凡凡。”
傅温礼在他腰间的手紧了紧,像是在极力压制着什么情绪,须臾之后,闭眼叹了口气。
“傅叔叔。”容凡嘟着嘴,唇瓣就贴在傅温礼的锁骨上:“酒店的暖气好热啊,你出汗了。”
“我没有出汗。”傅温礼屏息,耐着性子告诉他:“是水汽,你再不洗,水就要凉了。”
“我洗。”容凡打了个酒嗝,摇摇晃晃地抓住傅温礼的手,伸向自己的裤腰:“那傅叔叔帮我脱衣服吧……”
容凡的脑袋还晕着,站也站不稳。抓着傅温礼习惯性的一踉跄,带着对方的手直接就摸到了自己的裤裆上。
掌中柔软的触碰来得猝不及防,傅温礼的手上条件反射一紧,随即听到的便是容凡带着不明意味的一声轻喘。
四肢僵愣在原地,傅温礼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大脑紧绷着的最后一根神经很快就要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