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之昭总在学习他情绪波动,笔记本记个没完没。他想,其实那份迟钝也很重要。
小谊睡衣很薄,抱起来隔着衣料,能直接感受到体温,显得很柔软。
贺之昭抱紧他,倒进床里,因为许添谊没有再生气而高兴,又得寸进尺亲很多下。
许添谊不自然地把手掌从两人中间……移开。那柔韧手感。
音乐结束,空气复归安静。
不同生活方式。
但贺之昭只是点点头:“好啊,你想念哪所?”
“还没想好。”许添谊窘,转而又不自信地问,“现在念是不是太晚?后面如果去念书,工作怎办?”
“什是可以放在第位呢?如果是念书,就念吧。”贺之昭说,“就像,最想做事情是找到你,所以就来找你。”他似乎永远能将很复杂问题轻易解构。
“知道。”许添谊答应下来,他想要就是这样个答案。
下雪。
逻辑其实很简单,可是人生总是兜兜转转,为旁枝末节忧心,渐渐也会忘记最想要东西。
贺之昭对很多东西没那在意,所以更凸显想要什很珍贵。
想要许添谊,所以许添谊可能也很珍贵。
许添谊想要非常紧地拥抱贺之昭,但贺之昭没穿衣服。虽然做过更亲密事情,但情理上不能接受自己脸颊贴热胸膛。
所以他只是不自然地象征性抱下,随即很轻地郑重说:“谢谢,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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