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直白
问句让许添谊无地自容，恼羞成怒，说：“……你方便啊！”
“那你呢？”
“
没事，都可以，你别问
。”许添谊回答。反正每次都很疼。
但光想到可以和爱人发生这件事，他就已经不敢置信并满足幸福。
…………
贺之昭：“对不起，影响你睡觉。”
许添谊咬牙，问：“你忘记自己昨天说什吗？”实在太羞耻，他说完又转回去。
贺之昭隐约明白，从后慢慢贴近从他脖子亲到耳朵，说：“不想你用嘴巴。”
便是这个原因。
许添谊听罢，坐起身，从牙缝挤出：“……你笨。”
难不成是不行？
贺之昭关电视机，进卧室，跟着轻轻躺到许添谊身边。
没有开灯，月光透过百叶窗盈满窗框，落到床头枕巾上。
他很轻说：“小谊。”
声音掉在枕巾上，绵绵，也很温柔。
贺之昭在思考电影剧情，点头认可：“距离你昨天喝酒已经过去近24小时，符合人类代谢规律。”
什意思。
许添谊万万没想到会这样，“嗖”得直起身体，瞪着身旁人。
他现在没喝酒，清醒时候不会再有同样分量勇气和坦率。
该怎邀请？
许添谊睁开眼睛。
疲劳超乎想象。明明没喝酒，居然也睡熟到这个点才自然醒。
甚至
贺之昭虚心求教地看着他：“嗯，是笨蛋。”
“……也可以不用嘴啊。”
许添谊当不成老师，不会教学生，只能自己完成步骤。
贺之昭很痴迷地看着他，等看到许添谊腰榻下来，小声说可以，他还是不解，把人拉过来，啄两下，很蠢笨地问：“为什要这样？”
好像猫咪伸懒腰啊。
许添谊背对着他，没回应。过会装出咳嗽
下，代表自己醒着。
所以贺之昭就心安理得地把自己手放到许添谊侧躺着，腰部微微下陷那块地方。顺势捏捏。
他认为人体曲线是很合理，这里放他手非常合适。
两秒后，许添谊将他手给推下去。
边翻过身，质问：“干什碰？”
许添谊又过度思考下，以为这是贺之昭对他委婉拒绝。
昨天都那样，贺之昭也忍住，可能就是暂时没这个念头。
许添谊善于将原因归结到自己身上。他回想到前任称自己无趣评价，起身往卧室走去，说：“……先睡，你也早点休息吧。”
实际埋在被子里，又开始翻来覆去想不明白。他确长相身材都普通，但应该也不至于让贺之昭毫无念头。再说他太明白，有没有念头定程度就代表喜不喜欢。
他又觉得自己有点微小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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