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目看对方逐渐河豚化,于是凑过去亲下恋人脸颊:“这样可以放气吗,试试看。”
许添谊情绪被接很好,所以没道理再发飙。他很快把纸撕掉扔进垃圾桶,贺之昭还在身后不知死活地追着问:“真差很多吗?也会勤劳地做家务。”
生气。
许添谊涨红脸,大声回答:“都是男,没差别!”
许添谊瞳孔紧缩——是他上次写评分对照表。
贺之昭神圣地捧着盘金黄色曲奇走出来,看到他在看那张纸,解释说:“早上收拾时候,看到压在纸巾盒下面,以为是不要。”
他不知是故意还是真好奇:“小谊,为什要写这个?”
许添谊尴尬地想要去死,半天没说话,过会小声道:“……就是看看差多不多。你别管!”
这说,贺之昭把纸拿过去,又重新认真看遍两个人表格,架势像看份投资计划:“差不多,几乎样。们连性别也是样。”
他极度羞耻自白:“你为什不穿衣服!”
这件事,贺之昭是可以狡辩:“行李箱衣服都被洗掉,可以给找套穿吗?”很有礼貌且可怜,所以再大惊小怪就不合时宜。
许添谊折返给他拿套家居服,丢过去。
贺之昭很快穿戴齐整。衣服大小长度勉强够用,只是肩膀处开始紧绷。
尤其胸前那尺布,富余些会更美观。
“又不是看这个。”
“那重点看什?”贺之昭求教,“有几个字不太确定,可以念给吗?”
“还给!”许添谊真生气,恼羞成怒地伸手去夺。
生气。
贺之昭任由许添谊拿走纸,空出手顺势揽住许添谊腰。
越不好意思越要生气。许添谊骂道:“为什要练这大!”
贺之昭拉下自己衣服,遗憾说:“以为你挺喜欢。”
许添谊联想到样场景,没说话,扭头走。
趁贺之昭在厨房,他移动到客厅,想把自己昨天晚上酒瓶子收拾掉,藏起来。这才发现原本堆在那里东西不见。
只有张原本叠得很好、写东西纸展开,抻平放在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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