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两个人除性别样,出生地样,此后人生故事就是天南地北,毫不相干。
投射到纸上成为结论对比,可谓云泥之别。
许添谊盯着自己做好表格看。
因为实在差太多,除表格
她接着道:“就是个不拘小节工作狂。连他都能惹到,干什啦?”
八卦贺之昭有种很刺激感觉,他从不透露秘密秘书还静静地坐在旁边。
因为级别差得太多,办公也不在同层,大部分员工和贺之昭都没有直接接触,更多是邮件抄送时候可以那串名字地址,自然也不解他是什样人。
“不知道干什。”邱虹却答,“后面小男生就没来。加他微信,看朋友圈说好像在搞什乐队,还要参加音乐节。感觉还挺适合他……”
下班回到家,灯和往常样打开着。壮壮气味已经全部散去,剩下那些没带走玩具也被许添谊收起来。
张白纸取支笔,解释,“就是把自己身高啦体重啦,关键还有收入、资产兴趣爱好之类罗列下,对标另个人,这样就知道两个人合不合适,不是什测试题。”
她圈圈画画讲到半,邱虹兴冲冲加入进来:“讲什呢?”
邱虹比他们大十岁,比王磊小十岁,恰好是四十岁中间段,有个刚上初中女儿。对此类话题极为感兴趣。
她认可说:“现在是这样,社会风气不样,越来越强调门当户对。看们公司现在小年轻,结婚也越来越少。许秘书也没女朋友吧?”
说到小年轻,Kelly问:“诶对,虹姐,你们部门上次那个很好看,粉头发小男生呢?”
洗完澡,随便弄些吃,许添谊躺在沙发上,奢侈地发分钟呆,随后去找张纸,开始很认真做表格列条件。
左边列是他自己,右边是正在越南那个人。
他越写越慢,笔尖像重如千钧。
表格将此间曲折故事都抹去,只剩下最直白结果。
可能因为之前离得太近,让许添谊差点忽略彼此之间客观存在巨大鸿沟。
提到这个,邱虹摆手:“已经不来,做事情塌糊涂,把们小晴气死,上次还骂他顿。”
裁员风波远去,大家恢复到平常工作节奏里。对普通职工来说,总裁变不变不重要,自己实习生好不好用才更要紧。
不幸是不好用。
邱虹轻声说:“而且这小孩也挺厉害,好像还不知道哪里得罪过大BOSS。”
“这都能得罪啊。”Kelly也降低分贝,伸长脖子,“又不是陈彬彬,贺总人还挺好吧,对谁都笑眯眯,对们行政也没什很变态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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