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添谊神情严肃,动摇片刻,没绷住笑下:“快走吧。”
“还有时间,慢慢走。”贺之昭说,“后面几天见不面。”
“……空给打电话。”许添谊说,“如果很忙话,打个就行。”口是心非毛病改不过来,想每天都有电话,但又怕贺之昭觉得麻烦。
“知道,会打。”贺之昭承诺。
许添谊又有点舍不得。因为上次这人这说,就没及时打电话过来。
许添谊常常希望自己可以迟钝些,这样就不会轻易被挫伤。现在那些敏感触角又重新生长出来,渴望探知到更多被爱痕迹。
他希望贺之昭能说点会记得想他、会打电话给他之类哄骗之辞,但对方似乎并无这方面意识。
于是,许添谊又说:“工作为重。有空话……”记得想。不是工作也可以给打电话。
广播声突兀地响起来,将这未尽发言打断。
贺之昭问:“什?”
贺之昭出差当日,许添谊跟着公司车把他送到机场。
这次贺之昭要去越南工厂考察,其余两位同事从香港办事处直接飞过去,只有他要先从大陆出发,到香港转机。
临近安检口,许添谊无限看他,叮嘱说:“别出厂区,注意安全,在那边有什需要就和他们负责人马之说,别要做什你就联系,手机直开着。”
“明白。”贺之昭回答。
以往两人虽然称不上连体婴,但基本贺之昭出入地方,许添谊总会如影随形跟在后面。
但经过两次失败恋情,让他总结经验教训,现在更为谨慎。他不想做些可能会被认为很麻烦、很讨人厌举动。
反正无论工作还是恋爱,他都擅长等待和自娱自乐。
许添谊简单收拾两下心情,把人送进安检口。
怕贺之昭临时还有什需求,他没直接
“没什。”许添谊因为自己有点生气,“你进去吧。”
贺之昭盯着自己恋人看,再次感叹许添谊很漂亮。
他察觉别人情绪变化需要些技巧,但大概因为从小在最敏感时期开始相处磨合,产生独特默契。
虽然许添谊已经在尽力遮掩,贺之昭还是顺利发现他在闹别扭。
他凑过去,很快亲下许添谊脸颊。
至多有过几天无法见面,这次却是足足快两周时间。
——还是在刚刚谈恋爱情况下。
无论如何周围都人来人往,行李箱滚轮声音隆隆,没有很好接吻、拥抱时机。
明明也还是同样人,又不是什生离死别,再也不见,许添谊还是有点伤感,虽然他不会承认。
谈恋爱,他总会患得患失,像硬生生被供出两个弱点或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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