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要用无数重复相似语言来回碾压,强调自己是怎样不好人。
人生思考无数次问题始终得不到答案,究竟从哪步开始出错,因而失之毫厘,
安静感太压迫,许添谊下决心后将手臂移开,缓缓露出眼睛与贺之昭对视。
再暗光都看得出眼角泛红,分不清是眼泪还只是疲倦。
“好笑吗?”
“好笑什?”贺之昭耐心问。
许添谊道:“同性恋,喜欢男人,但谈两次恋爱都很失败。”
这次许添谊破天荒没挣扎,乖巧地任由贺之昭像扛袋大米样将他扛到车里。
因为头垂着,酒精作用慢慢泛上来。醉意和眩晕感更加清楚猛烈,不知今夕何夕。
车门合拢,密闭车厢将外面世界阻挡起来,刹那天地安静。
发表完惊天动地言论后,贺之昭没再说话,只凑过去拉安全带给许添谊系上。系好又默默观察,数他呼吸频率,确定是正常,松口气。
许添谊很醉,用胳膊遮着眼睛。因为酒精关系,他比以往迟钝,也没以往装得那无懈可击,终于舍得露出比较脆弱面目。
他说:“明明都是他们先问要不要谈恋爱,今天这个前男友最后突然和说打点好要去结婚,刚分手那个前男友被当场抓到出轨。个老是和吵架,吵完就不理,打电话不接发短信不回,每次找他都很害怕他说要分手,个喜欢挑剔做饭难吃,对不满意。但那天看到他抱着情人,喜欢得走在路上都忍不住要亲下。而且变得好大方啊,请人吃饭餐厅好贵。”
前男友。
许添谊原本私心想藏着掖着,既不想被知道也不想被贺之昭看到事情。
现在却自,bao自弃股脑倒出,像展示伤口样反复提到关键词。
许添谊继续说:“很擅长把所有关系都越搞越坏,和相处时间越久就会对态度越糟糕。小时候看到你和别人玩,每次气得都和你冷战。现在知道,被忽略这难受。对不起,对不起。”
今天应该只是他将壮壮还给它主人天而已。
他轻声问:“你怎在这里。”
“上次和你说Alan刚回国,和他吃完饭,来这里绿地看看。”贺之昭老老实实回答,不知道再讲什,接句,“绿地很多狗。”
说话语气虽然平静,他却仍旧没完全退回驾驶位发动车子,只目不转视地看着许添谊有些颤抖嘴唇,心中那股说不清道不明情绪越发明显。
贺之昭因此被驱使着不断靠近、再靠近,想继续产生肢体接触。他闻到许添谊肌肤上粘连很淡酒精味,说:“在那里捡到壮壮,然后遇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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