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欺欺人有意思吗,刘县令?”
陵瑜的耳朵一点点红透了,勾了勾唇。
谢陵瑜有些尴尬,便赶紧问孟毅:“怎么回事?”
“别提了……我睡的正香呢,一群人突然窜出来把我给绑了,上来就捂住我嘴,我发不出声只好瞎扑腾,刚将那椅子弄倒了,你们就踹门进来了。”孟毅说起来还挺气,你说说这不是缺德吗,再说了如今大难临头了绑他做什么,他又不是灵丹妙药。
谢陵瑜安慰的拍拍他,心下多少有了数。
这时,青丘玦目光一动,退到谢陵瑜身后不起眼的地方,孙黔上前一步挡住他们,神色微冷,低声道:“来了。”
慌乱的脚步声传来,谢陵瑜却不慌不忙的拉开椅子坐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孟毅会意,顺从的坐下。
刘县令身着中衣,鞋子都没有穿好就匆匆赶来,身后跟着不少侍卫,他抖着瘦骨嶙峋的身体跪下,“公子恕罪!”
谢陵瑜淡淡的看着他,接过孟毅递给他的茶慢悠悠的抿了一口,目光带着冷意。
“刘县令,事到如今就没必要来这一套了。”淡漠的声音让气氛陡然紧绷,刘县令颤抖的身躯也渐渐停了下来,他慢慢抬起头,看见了眼前的白袍。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令刘县令脸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