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丘玦满意的点头:“所以是我们做的还是受人所托呢?”
谢陵瑜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受人所托,不对……我并不知晓。”
虽然贺蔚与孟毅插不上话,但这不妨碍他们觉得现在的局面,很像在是在学堂私塾。
青丘玦点头:“你才刚刚抵达紫州,而且‘戮’不会往外泄露内部的事情,你没有人脉,只能凭猜测,所以应该模棱两可,并且适当怀疑,我是否是当年的余孽,或者说我是否替
“这里的*员纪律松散,我今日稍稍整顿了一番,也表明了态度——彻查青城贪,,g。”谢陵瑜皱眉道。
孟毅忍不住问:“陛下的意思就是要看你的态度,这样一上来就跟他对着干好吗?”
贺蔚摇头:“陛下了解谢家,我哥不是那种没有脑子的人,敷衍反而奇怪,不是我哥的作风。”
孟毅一想觉得有道理,虽然陛下的意思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显然难民数量太多了,只会越闹越大,这个时候试探的……
孟毅恍然大悟:“所以陛下是在试探你的能力?”
贺蔚被二人合力救上来的时候,已经蔫了,任谁聚精会神却突然被推下水,都会变成全身上下写满脏字的危险人物。
孟毅愧疚的不行,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谢陵瑜心虚的摸摸鼻子,强装镇定的带他们回房。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祸不单行,几人回去的路上,偶遇了悠哉悠哉躺在摇椅上的青丘玦,他大刺刺的横在谢陵瑜的院前,身侧还放着水果,时不时捻上一个,反衬的他们狼狈至极。
几人面面相觑:“……”
青丘玦勾唇:“哟。”
谢陵瑜仍蹙着眉,叹息道:“不全是,他应该想知道的是,为什么难民存活率会这么高,背后的人是谁,以及……我和这个背后之人有没有关系。”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的聚集到“背后之人”身上。
青丘玦挑眉,整个人呈一种放松的状态,谢陵瑜清了清嗓子,斟酌着问他:“你觉得,我该怎么交代这件事情呢?”
“你觉得他不知道是‘戮’的手笔?”青丘玦并没有直接回答他。
谢陵瑜沉吟片刻:“他知道,但不知道是你们做的,还是受人之托。”
几人心中警铃大作,谢陵瑜只好上前一步,心想今日也要给京里写信了,至于怎么写,多少还是要和这个盟友商量一下的。
“一起吧。”谢陵瑜邀请道。
青丘玦这才赏脸似的站起来,看着如临大敌的三人,觉得很有趣,他笑了笑:“走。”
一行人来到贺蔚的院子,待贺蔚换好衣裳出来,谢陵瑜有种回到了昨天夜里的感觉,只是这次略有不同,多了个青丘玦。
几人落座,关好了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