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叙把再次靠过来
小猫捞进怀里，他挠着它脑袋笑道：“这也是能扯平？”
陆清禾声音渐渐变小，听起来像是换
只手接电话，“如果你也只有
次，那可以。”
忽然，小猫挣脱开温叙，它溜烟钻到床头柜下面，留出半截尾巴在外面不停地晃着。
担心小家伙在里面乱钻，温叙起身下床，他将手机开扩音放在地上，俯身看向床头柜下面。
温叙把小猫从角落抱出来，“就算只有次，那为什
是扯平？”
可是陆清禾问题指向性不明确，温叙如实回答：“亲过很多次，之前在车上时候也亲。”
长久沉默之后，陆清禾那边传来喘息，“你也没睡着？”
“在车上
睡着吗……”温叙轻声重复遍，同时他也开始思考：最近在陆清禾车上睡着只有那次，也就是复赛结束那天。
温叙知道陆清禾没有在他睡着时候叫醒自己，现在细细推敲，陆清禾话里话外都表面他还做别事情。
温叙心领神会之后笑道：“睡着时候你亲？”他又特意强调：“偷亲？”
陆清禾这句话超出温叙意料，也就是说——陆清禾当时没睡着？
既然没睡着，那为什陆清禾没有在当时醒来，戳穿自己偷亲他秘密？
温叙思考番，他试探性地问：“你说是哪次？”
电话那头传来关门声，陆清禾认真地问：“你亲过几次？”
在没有确定陆清禾喜欢自己之前，温叙没有做过偷亲这样事情，更不用说三年前或是更早。
毕竟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对温叙和陆清禾来说都不叫吃亏。
听筒里传来微弱风声，陆清禾呼吸时气息有些不稳。
良久，陆清禾“嗯”声，他接受自己理解错误说出真相，沉声说两个字：“扯平。”
原来偷亲这件事，是陆清禾抢先步。
温叙回忆当日自己心境，那时心中爱恋溢出有冲动，在付诸行动后，也有担心被发现小心翼翼。
他忍不住想，陆清禾也是这样吗？
陆清禾越是这样本正经地问出这种问题，温叙就觉得他是故意。
房间里只开盏电脑桌上灯，灯光扩散到床边缓缓减弱，正如同那日灯光微弱客厅，温叙落在陆清禾唇上浅尝辄止吻。
床上陷进去团，是温情那只小猫跳上来，它凑近想闻温叙味道，温叙刚伸手就被它灵活地躲开。
这两日彻夜温存，两个人好像都想把过去都弥补回来，几乎日夜折腾让温叙这个Alpha都招架不住。
如果真要回答“亲过几次”这个问题，温叙回答是“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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