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叙心里犯嘀咕正疑惑,陆清禾递出房卡手没有收回。
那只手很大,手指修长,掌心宽厚。
温叙快速眨动两下眼睛,他抬手贴上陆清禾手掌,和他握握手。
陆清禾手掌温热,两人肌肤相触不免带来些触动。
温叙展开个人畜无害笑容,“正式自介绍下,是FRAWens。”
递去袋子时候,温叙手指被拎带缠住,他将手指稍稍倾斜,不经意勾住陆清禾手指。
手指不经意触碰后,陆清禾接过袋子垂下手臂,只“嗯”声。
陆清禾说得没错,医院离酒店并不远,走路不过十分钟路程。
回到酒店时间还早,温叙对着陆清禾说:“你先上去,去前台补房卡。”
陆清禾倏地靠过来,温叙能清楚地看到他下巴上微青胡渣。他侧身靠近温叙,从外套胸口口袋拿出张黑色房卡。
年少记忆层层露出真面目,越是想到过去,温叙就越是无所适从。
看着面人人,温叙脚步滞,随后朝着陆清禾方向走去。
走到陆清禾面前,温叙撕开酒精棉签包装,他弯下腰擦拭着陆清禾手臂上伤口。
温叙捏着棉签手很稳,力度恰到好处地拂过那些伤痕。
期间温叙还特意观察着自己指甲,他不明白究竟那晚自己是怎划出这些伤口,陆清禾受伤后又是以什样心情为他打抑制剂。
陆清禾眸光微动,蹙眉动作转瞬即逝,“衣服。”
衣服?
温叙恍然大悟。
他脸上没有露出尴尬局促,而是不急不慢地将外套脱下,瞬间裸露在微凉空气手臂冷地颤颤,温叙保持笑
温叙仔细看上面房号,那张卡竟然是自己。
陆清禾将房卡递给温叙,“掉在电梯门口。”
“原来是丢……”温叙声音很小,昨天他不停地摸着口袋里药盒,也难怪房卡会掉出来。
接过房卡,温叙问陆清禾:“你在哪个电梯口捡到?”
“楼,”陆清禾偏头看眼不远处电梯,“昨天送你去医院,出电梯正好看到。”
消完毒,温叙拆开药盒拿出药膏。新药膏拆开时难免会涌出些,拧开盖子前温叙特意捏捏包装。
接着温叙又拆开只棉签,蘸取些膏体顺着陆清禾伤口涂,他抬眼对上陆清禾目光,“疼吗?”
温叙这句话稍显多余,伤口已经结痂,陆清禾盯着他手回答:“不疼。”
“那就好。”
做完这切,温叙将用过物品小心地包好,扔进旁垃圾桶。药店给个小袋子,他将这些都装进去递给陆清禾,“这几天坚持涂,应该不会留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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