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禾瞄眼药膏,“没有。”
“医院旁边应该有药店,会儿去买给你,”温叙若有所思地盯着陆清禾说道:“你昨天状态不好,傅白说因为你到易感期。”
电梯门打开,陆清禾率先走出去,温叙紧跟其后问出心中疑惑,“把高浓度抑制剂给,你自己易感期怎办?”
清晨阳光透过玻璃门
可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当初温叙不会句话不留就离开,他也不会拒绝姐姐让他回国提议,更不会在易感期故意问陆清禾“你是谁”。
两人沉默被敲门声打破,护士替温叙量体温,经过医生确认,温叙顺利办理出院手续。
进入电梯,温叙将那件黑色衬衫递给陆清禾,陆清禾看上去没有接打算,“温差大,穿着,”他又补充句,“如果不想再进医院。”
温叙适时地咳嗽两声,仿佛在验证陆清禾话。迫于明天要比赛不想再出别状况,温叙只得乖乖穿上外套。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楼层数逐渐变化,陆清禾冷淡声音在狭小空间里响起,“没有不承认认识你。”
FRA负责人看中。
温叙在初赛时表现就已经许多人惊艳,业内人士纷纷猜测这支战队重组后实力,各个战队也不免开始忌惮。
保持着好状态进入复赛,也恰好被分到东赛区,温叙这才得以与陆清禾重逢。
重逢,美好字眼,用在温叙和陆清禾身上似乎并不合适。
先是被闻桢释放信息素勾引,是陆清禾制止闻桢;接着遭遇易感期陷入狂怒,是陆清禾为他注射高浓度抑制剂还受伤;再到今天发烧昏迷,被陆清禾送来医院。
听到这句话温叙心颤,他不明白为什陆清禾要特意强调这件事,只是笑道:“可是你没有和打招呼。”
“没有机会。”
“你手上伤——”温叙转移话题,他看向陆清禾手臂问,“要不要去处理下?”
陆清禾拒绝道:“不用。”
温叙像是想到什,他将手探入裤子口袋,拿出个盒子,“昨天回来时候买药膏想给你,”他将手伸到陆清禾面前,“每天晚上涂次,棉签你那儿有吧?”
温叙不信做这些事情陆清禾不在意自己,可无论是他表现出来疏离态度,还是冰冷话语都让温叙觉得陌生。
于他人而言,关心是回事,在意又是另外回事。
可对于陆清禾来说,他关心定不仅仅是关心。
如果当初陆清禾还在意自己,那当时他又为什要标记钟言声,他现在又和钟言声怎样?
又或许直都是温叙厢情愿,毕竟陆清禾从未表达过内心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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