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哨兵头发末梢滴着水,沿着蜿蜒脖颈线条滚落。夏日夜气温依旧很高,即便赤|裸脊背也不会感到难受。克维尔臂弯搭着条蓬松毛巾,笑着问西斯。
向导身高没法给哨兵带来任何压迫感,
西斯杯里牛奶温度确有些低,至少克维尔这觉得。
琼斯家S级哨兵回来第二天,消息便散布到整个帝国境域,大街小巷人群对此展开激烈讨论,话题也从“死而复生”“S级哨兵”转到“那帝国唯个S级向导和他是什关系?”
对此,现龙组众人暗自腹诽:适配哨兵和向导还能是什关系,新新人类兄弟情吗?
坊间有不少传言讽刺西斯和克维尔关系是什“家族逼迫产物”“克维尔实际上还是爱着薇薇安只不过爱而不得”“西斯用救命之恩挟持克维尔臣服”。
还有则站在向导立场上哭嚎“西斯只是豪门工具”“两人间根本没有爱”吧啦吧啦。
乎并未失去过自己儿子。仿佛仅仅是在晚上做个噩梦,现在梦醒,又是新天。
西斯本该早就习惯在家里,只是曾经心态是将琼斯家当做责任,所以显得严肃而不曾动容。如今克维尔回来,以前那份见家长忐忑便又冒出头来,尤其是在昨晚和家里少爷共度春宵之后。
这宅子里,还有人不知道他们昨晚做什吗?
西斯脸有些发烫,羞耻心翻滚,惹得向导寝食难安。
“西斯怎?不合胃口吗?”妮娜看西斯落座好久,手边杯子里牛奶还是动不动。夫人关切地问道,暗地里又嗔怪地瞪克维尔眼。
对此,西斯回应很平淡。
他只是在某个被迫往耳朵塞几句传言夜晚,把刚洗完澡、浑身还带着湿气哨兵抵在过道里,将显示着各路八卦贴硕大光屏怼到克维尔面前,认认真真正正经经、不带丝毫情欲地喊句:
“学长。”
只有帝国学院在读时候西斯会在某些特定情况下叫克维尔“学长”。
如今他平日习惯于直呼哨兵名字,冷嘲热讽时候开口叫几声“少将”,至于“学长”……则是别种情趣。
克维尔无缘无故接受着妮娜无声批判,他明显读懂母亲眼神里隐含话:你是不是欺负人家?
如果说夫妻交流感情也算欺负话……可能确实有点过火?
克维尔肚子疑惑,表面上却全然不曾表露。他只是拦下妮娜想要走过来动作,把自己杯子换给西斯。
“估计是有点凉。”克维尔说道,转头看眼西斯,偷偷在父母看不见桌子下握握西斯手。
小猫咪爪子尖又热又胀,像刚从热水里捞出来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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