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导的额头出层汗,湿答答的头发粘在脸上,连睫毛似乎都能坠出水,他睁着眼睛软软地看着克维尔,敞开的衣服下露出有致的身形,深陷的锁骨在光芒映射下有两个幽暗的小洼。
装着食物的袋子落地,沉闷撞击背后是接吻声,西斯不明所以地望着克维尔,本能地抓着哨兵的衣服。
“西斯,。”克维尔如是低语。
草原小奶牛扭着屁股在河边奔跑,下面还有串小小的广告语。
酸奶很凉,可惜搁在西斯手里不会儿就热。
克维尔推着西斯去结账,他把老老实实坐在车里的向导从零食堆里捞出来,结账最后顺手在凑款货架上拿瓶润滑膏和两盒套。
以备不时之需,克维尔想。
事实证明哨兵这举动实在英明神武高瞻远瞩,因为西斯和他并没能撑过走回机甲驾驶舱,半路便被来势汹汹的结合热搞乱阵脚。
天知道当提着大袋食物的克维尔拉着西斯到附近酒店开房的时候前台小姐的眼神有多暧昧。
房门关闭,克维尔只来得及用现龙组的常备隔绝装置将房间屏蔽,甚至手里的东西还没放下,西斯就贴过来。
结合热中的向导精神似乎有点不太好,他捧着手里从冷藏到常温的酸奶,蹙眉看着克维尔。
“它化。”西斯把酸奶拎到克维尔眼前,仰头看着他。
不过十平米的小屋子,除张床就是简陋的洗浴间,甚至连个浴缸都没有。尽头的窗子被棕色窗帘掩盖,屋内灯光昏暗,似是故意营造出暧昧的、引人遐想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