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将他扯了下来。他心道:“居然霸凌向导?准备赔钱吧混蛋。”
哨兵重重的倒在西斯身上,西斯反手搂紧筋疲力竭的哨兵,他生气归生气,却也为哨兵千疮百孔的精神网络心惊,这个男人,估计三十岁不到,正应该是哨兵最巅峰的时期,就算是没有专属的向导,也不应该一点疏导措施也不做,科技如此发达,精神系医生也有,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那哨兵的精神网络就仿佛一个使用了百八十年的破渔网一样,纠缠破烂,随时有崩溃的可能,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哨兵的精神体已经在警戒值之上了。
他在修复哨兵的精神体时就像是一个行走在钢丝上的人,必须用最温和的方式小心翼翼的修补断裂的地方,越是治疗便越心惊,下手也越谨慎。
啊……这种工作要是折算成钱的话绝对价格不菲啊,结果呢,挨了一顿打,做了绝对高难度的活,还是一个找不到人讨医药费的哨兵!
西斯望天,他微微叹息一声,手轻轻摸着哨兵的发,任由他压在自己身上。
算了算了,伤员最大!
治疗快到尾声的时候,西斯感觉到身上的人动了动。
很轻微肌肉收缩,几乎察觉不到,精神疏导是很累的工作,向导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做完的,打了一场身体快散架了自然不是很想理那个似乎醒了的哨兵,所以,西斯没动。
哨兵的嘴唇动了动,他的手紧紧地抓着西斯的衣服,用极为微小沙哑声音呢喃道:“西斯……”
向导,在那一时刻,完全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