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溱连滚带爬,火速往外逃:“你撞见鬼了!”
千钧一发之际,响起一阵沙沙的声响,倒豆子一般,持续了约一分钟。狗也不叫唤了。
任启东放下一颗心,躺了回去。这笨狗终于学会使用自动放粮机了。只是,他胸口还趴着个比狗还狗的成年男性。
任启东听着蓝溱的呼吸声逐渐粗重,伴着时不时的几句梦呓,香甜地睡了过去。任启东也不挣扎了,也闭上眼睛补眠。
蓝溱做了个奇怪的梦,猛地一惊醒,坐了起来。任启东跟着被弄醒,环抱在腰间的手臂被打落了。
蓝溱清醒地眨了眨眼,眼前这光景……
任启东抓着蓝溱的头发,微微抬起了他的头,怀疑地问:“你其实都听得懂吧?在跟我装醉?”
蓝溱眨巴着特别好看的眼睛,眼神迷离又勾人。任启东缴械投降,松开了手,任由蓝溱为所欲为。
“汪汪——!”门外传来一阵狗叫声。
任启东胸口被一块大石压着,他拨了拨蓝溱的发丝:“该去喂阿瑟了。”
蓝溱咬咬咬。
去了,叹气道,“你今天这酒疯撒得还挺别致的啊。”
蓝溱嗯嗯啊啊地比划着什么,任启东听不明白,就哄小孩似的敷衍应和。
然后,蓝溱把手摸进了任启东的衣服下摆,一路往上推到领口。任启东配合地抬起了胳膊,蓝溱却不扒他的衣服了,而是一整个人跌在了他身上,脸正趴在胸口。突然,返祖成了个嗷嗷待哺的婴儿。
“嘶——”任启东猝不及防,被一阵啃咬的锐痛袭击,久违地骂了脏话,“你他妈还没断奶啊你?”
“唔唔,嘛嘛。”蓝溱口齿不清地发音。
任启东顺着他的视线低下头看,齿痕斑斑。
蓝溱的双眼不可思议地睁圆了,欲言又止:“你……我……”
任启东把衣服拉下来,平静地陈述:“你咬的,你忘了?”
“不可能。”蓝溱矢口否认,他干不出这种下流事。
任启东嗤笑一声:“难不成还是我自己咬的?我碰得到吗我?”
“汪——!”“汪汪汪——!”狗越叫越急。
任启东啧了一声:“蓝溱,你打算饿死你儿子是吧。”
蓝溱咬咬咬。
任启东支起上半身,蓝溱紧随不放,差点要被扯掉下来了。
“嘶——!蓝溱!先松嘴啊你,我喂完它就回来喂你。”
任启东翻了个白眼,认命地仰望着天花板,这蹬鼻子上脸的臭小鬼。
十分钟后,任启东已然麻木:“你咬够了没啊?”
二十分钟后,任启东不抱希望地问:“你就光咬,不能也干点别的啊?”
半小时后,任启东生无可恋道:“你好歹能不能换一边?”
蓝溱在一滩自己流出来的哈喇子中,侧过脸,将头转到了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