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出自己身体微妙反应,暗骂句“操”,从柜子里抓起条新内裤,快步向隔壁客房卫生间跑去。
饶思远吹干头发走下楼时候,祁文朝正把头枕在沙发扶手上翻手机。
“在看什?”饶思远坐到他身边,浑身散发着沐浴后清爽气息。
祁文朝暗暗深吸口气,回道:“点外卖,这个阿姨做饭难吃得要死。”
“怎不换个
祁文朝看都没看阿姨眼,直接带着饶思远上二楼。
饶思远回到屋里脱掉羽绒服后,露出穿在里面球衣。
因为今天急匆匆从球场赶过来,衣服也没来得及换。出过身汗不说,身上也显得脏兮兮。
祁文朝试探性地问问他要不要冲个澡,被饶思远以没有换洗衣服为理由拒绝。
“你可以穿,衣服都是宽松版型。”祁文朝在柜子里翻找起来。
菜,专门用来哄自己这个口味挑剔弟弟。
他们两人母亲年轻时候就是闺蜜,饶思远十五岁那年,饶母因患上过敏性哮喘,之后就与他父亲常年定居在澳洲疗养。所以直到考上大学之前,他都直寄住在祁文朝家里。
祁文朝父母是朔宁赫赫有名律师,经营着当地最大家律所,常年忙于工作。
所以饶思远和祁文朝两人,度过着锦衣玉食却只能彼此相依为命生活。
祁文朝从小嘴叼,家里为此辞退过好几个做饭阿姨。但他最喜欢食物,就是饶思远做三杯鸡,百吃不腻。
饶思远静静看着面前这个个头快跟自己般高少年。
都说光阴似箭,这才没过去几年,时光竟把自己身后那个小跟屁虫变成现在这副阳光俊朗模样。
饶思远接过祁文朝递来衣服,走进洗手间关上门。
不会便从里间传来哗哗水流声。淋浴头喷洒出每片水花此刻仿佛都有具体形状,滴滴,全部敲打在祁文朝心上。
靠在洗手间门外墙上,听着从里面传出声音,祁文朝逐渐有些心猿意马。
后来饶思远上大学搬回自己住处,家里保姆也曾经试着做过这道菜,同样食材,却永远没有饶思远味道。
就像饶思远这个人,在他心里,任何人都无法代替。
祁文朝家位于城西处偏僻别墅区,两人打车花50多块钱,等不知道多少个红绿灯才到达目地。
门打开,映入眼帘就是把腿翘在茶几上,边看电视边咯咯笑个不停保姆阿姨,而茶几桌角上还有处已经堆成小山瓜子皮。
见二人回来,阿姨急忙坐起,跟祁文朝打个招呼就开始收拾起茶几上凌乱。顺便问问祁文朝想吃什,自己去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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