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睡醒的嗓音磁性低缓,他衣襟散乱,若隐若现的胸口和锁骨就在眼前,霍少煊刚醒,难免有些口干舌燥……更何况,这是陛下、君王,这像话吗?
他用力把人推开,面红耳赤地下床整理自己的衣裳,语气微怒,一时却又说不出话来,“我你!”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与君主共用一榻,即便是微服私访,不计较太多规矩也是大不敬,那可是龙床,这与他和秦修弈并肩坐在龙椅上有何区别?
霍少煊抿了抿唇,心中思虑片刻,咬了咬牙就要行礼,“还请”陛下恕罪。
秦修弈让他推得“砰”地一声砸在墙上,心累地抬眼就瞧见对方又要行礼,火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立即跳下床将人拽起来,语气很冲,“做什么?”
一晚上折腾没能激起他的怒火,在霍少煊醒酒后表露出疏离的那一刻,清晨被吵醒头脑尚不清醒的人将霍少煊一把甩回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嗤一声,扬声道。
“昨夜身子都是我帮你擦的,怎么,难不成你如今还要以死明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