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手机在床头柜上亮起屏幕,随着振动发出嗡嗡嗡声音。费劲转过头,用手去勾,看屏幕是小路电话,可能关于工作。
“喂?”
五脏六腑好像都跟着颤颤。说:“是吗。”
“上次是哪只手,也是这只手吗?”魏丞禹摆弄手臂看。思考他指上次是什,想起来Lucy和他说过厦门拍摄事情。
开口:“都忘是哪只手,没什事。”
他关灯重新压上来,问:“你怎受伤都不和说?”
“……因为你会心疼啊。”忽然有些不好意思,便开着玩笑把脸埋在他勃颈处。
眼光看,声音不稳:“……怎那主动?”更多像感叹而非疑问,所以也没有回答,只低下头,边接吻,边用手捂住他脖颈,他比热,手也很快跟着变热。大拇指摸到他凸起喉结,过去那些记忆在脑海中明灭,如同潮水浮起再消退。
“……想你。”也像冰山跌入海洋,不适应而极为缓慢,胡乱掏出些真心话,“很想你……”
稀里糊涂,又变成躺在床上,手指到脚趾都有种缱绻麻意。睡衣被脱掉扔在旁边,他用手掌托着后脑勺,与唇舌交缠,听到很响啧啧水声。这瞬间,好像终于被确认存在,确认存在,也确认他存在。
他在耳边问:“再来次?”
温热气息擦过耳廓有点痒,所以笑着用手想要抵开,魏丞禹便抓住手臂往外拿。这下碰到今天上午被砸到地方,有些疼。“嘶”声,下意识挣脱掉。
“哦。”他道,“不要心疼。”
又变诚实:“……需要。”重复道,“需要。”觉得这样已经恰到好处,便提议,“要不再来次吧。”
他开始没有反应,便干脆在他脖子地方吮吮,思索如何种下传说中草莓,他立刻把按下去。
比起第次缓慢和温和,第二次很激进。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失神片刻用手臂撑起身体:“够够。”
下秒他抓住脚踝拉回去:“怎可能。”他喘口气说,“旱那久。”
“怎?”他支起身子问,然后顿顿,说,“你手臂怎回事?”
他已经急急地去打开床头灯,房间立刻燃起暖色角,再移开有些来不及。
魏丞禹对着光看手臂:“青大块,怎搞?”
“……早上搬书不小心被书砸到。”小声回答,盯着他看,这刻心里有些难以言明希冀。
如所愿,他指腹摩挲过伤处,然后弓着背,用嘴唇寸寸轻轻吻过去,哑着嗓子说:“心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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