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举着半成品问罗秦雨:“这上下相差是不是有点大啊……”
“哎呀,反正你就是自己织戴着玩玩,能保暖不就行。”他道,“有人敲门?大黄快开门。”
捏捏手里毛茸茸围巾,决定还是拆重新织遍。“谁还在寝室门上贴个‘乞巧快乐屋’啊?”门口传来个耳熟声音。
迅速拉开抽屉把围巾塞进去,但为时已晚,罗秦雨已经倒豆子样把话都说出去:“你来啦!贴,因为们四个最近都在织围巾。”
“围巾?”魏丞禹走过来,把他专用塑料凳子拉出来坐下,问,“你也织?”
。
他回答:“真啊!只是直不好意思说,其实们QQ上每天都聊天,还会互道晚安。上空手道课时候她也总是负责教,已经学完平安要准备去考橙带。”
黄弋:“你确定人家对你有意思吗?说不定就是也喜欢空手道所以愿意教你和你聊聊天。”
“那你给你那老乡织什围巾?”罗秦雨不甘示弱,“人家也就是看你正好也是内蒙所以和你聊下呢?!”
黄弋不说话,闷头织围巾,罗秦雨又补充:“就不能……主动点吗!如果她现在真不喜欢,那送出去,她喜欢可能性说不定就增加……之前上课时候,外格挡和内格挡总是搞不清楚,黄玥扬就不厌其烦地教,特别有耐心,真。”
装作听力不佳,剥橘子吃,他坐近揽住肩膀,把整个人往他怀里压,他小声说,“织给谁啊,肯定织给,怕冷到。”
忍不住想笑。“靠,你们两个好gay啊!”罗秦雨在后面突然说,“勾肩搭背、交头接耳!”
赶紧把魏丞禹手挥走
他把手按在大腿上,眼神很诚挚:“人非草木皆有情。个人对你好,你定是可以感受出来,岑筱,你说是不是?”
立刻被这句话说服:“是,这织围巾难吗?也想织条。”
后面两天为抓紧织出围巾,每天上完课就以各种理由岔走魏丞禹,回寝室勤恳地做工。黄弋授予基本针法,之后就靠自由发挥。眼睛确实看会,并以为不难,真开始织又是另回事,可能魏丞禹在捏翻糖企鹅前也是这天真。
黄弋作品最先顺利完成,后来速度追平罗秦雨,但冯玉成又赶上们——他看到们织以后,说明年是妈妈本命年,正好织条大红色给她。
展开看手里灰色围巾,因为织多稍微熟练点,刚刚完成几层走针密而工整,显得最开始织截松松垮垮,缝隙甚至露出背后台灯白色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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