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安抚刚下战场战友,拍后肩,说:“对不起……感觉现在说什都有些苍白……以前也没有仔细考虑过同性恋这个问题,当时看到言葆庭照片下意识觉得不太能接受……”
他尴尬地笑下,含糊着说:“和俞勉还有王栋……幼儿园时候住在个军区大院,就记得他很喜欢哭,和王栋打架直输。到小学和王栋搬走,读书也不在个班好很多。到初中不在个学校,基本就没怎联系过他……连他现在转学事情都是王栋告诉。人大概都会变吧……”
“那个……唉。”他说,“说你又肯定要笑……”
终于鼓起勇气抬头看他。魏丞禹露出些局促神情,类似腼腆地笑笑:“把你当成弟弟样,虽然没有弟弟……也不知道为什,就觉得你挺好玩,很想照顾你……反正你放心,俞勉事情来解决。”
他说:“诶你还记得学农唱吗,‘抬头吧黑暗过后会是晨曦,怀着乐观总有转机……’初中事情都过去,明天又是新天,新学期!……唉今天来不及,明天下午请你喝那什椰椰奶茶,成不?开心点,啊。”
没有解脱。
“草……”魏丞禹追问道,“……你们老师呢?你爸妈不知道吗?”
老师可能知道,但无从考证。爸爸妈妈当时事业都在很关键上升期,恰好扭到脚休养那段时间,他们没有回过家。等他们回来时,已经可以健步如飞地去开门,就干脆叮嘱阿姨不要说。
将以上事实如实禀报,魏丞禹问:“你就写封情书,又不是强吻你同桌……”他说,“……这不是无妄之灾吗?”他还要和掰扯因果对错,但其实都是已经发生事情,没有纠结必要。
说:“就这样吧,已经无所谓。”以所见,性格懦弱又喜欢男生,这样灾难总会来临。
抿嘴笑下,再点头。
魏丞禹走时候心急火燎,因为王雪滨代替团委老师打电话给他,问他死到哪里去。目送他步三回头走,然后坐回秋千,戴上耳机听《今日》。明明歌里有那多暧昧词,他却只挑出两句励
他半晌没有说话,突然扶住秋千铁链,半阖着眼又皱眉。
吓跳:“怎?”
他摇晃两下头,像里面进水。最后说:“哎操,气得头晕。”
时语塞,赶紧站起来,想把秋千位置让给他。
魏丞禹没有坐,“不能就这样啊。”他说,站在面前像道树荫,然后珍重矜持地抱抱,个很短暂又很笨拙拥抱,因为俩都背着个大书包,好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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