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知道,翻译成中文的特别,可以当作贬义词。
我是个另类。
rada书包,背起来。我好像突然懂得了心如死灰的滋味,首先希望和快乐要被点燃,然后要被强硬地熄灭,灰烬被风吹走,忘记拥有过的痕迹。
魏丞禹看我要走,抽空抬起头:“走啦?不等等我?”
我小声说:“不等了。”我撤退的步伐快到有些狼狈。
我在西川中路走了五十米到路口,然后左转,然后右转……走进小区,再走进家门,爸妈依旧没有回家,蒋阿姨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机里下着很大的雨,水像要漏出屏幕。
我感觉到无所适从,只能洗完澡躲进被窝里发呆。
若我是个识趣的人,那听到魏丞禹的这番话,就应该主动与他拉开距离,实现不出现在他眼前的要求。
但我已体会过有朋友的快乐,可以一起吃食堂吃火锅,陪我喝椰香芋芋,分点心先问我要吃什么,放学还会一起回家。我有什么无营养的闲话也可以和他说,魏丞禹神通广大,都能接上。
然后我想起来,打开手机,把那个游戏删掉了。
我安慰自己,没朋友也没关系,我还有钱啊,I’marichman.
我感到很无能为力,生活是洪流的考验,而我是被反复冲刷的石头,即使我想风平浪静,去安居乐业,去隐秘去低调,神也要把我单独拎起,告诉我you'respeci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