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出国,会为些普通生活场景忧愁。比如个人去陌生大超市把所有日用品都买全,还得结账、等车、拎着大包小包回家;比如如果晚上水管爆要怎办,是要大半夜崩溃地找维修电话吗?又比如在全是各色人种,熙熙攘攘食堂,要个人对着窗口说要这个这个这个,会觉得很有压力。毕竟是个连网红奶茶店都不敢个人打卡人。
这些在普通人看来琐碎事情,件件都能是心中大山。
爸爸被第二次拒绝,也没生气,只是点点头让早点睡就走。
第二天,也就是国庆节当日,爸爸带着妈妈和去黄浦江畔。
窗外是白天江水和游人,包间里局促地坐在位子上,而服务员正半跪着给剪蟹腿和蟹钳。红澄澄蟹被肢解成蟹壳,躯干和腿,蟹壳翻着朝上,露出油汪汪蟹黄。蟹钳被剪开,里面是富有纹理白色蟹肉,已经闻到香味。
理姐姐名字。那怎好意思呢,说不用不用,回房间安分待好。
晚饭是桌本帮菜,蒋阿姨很尽心,使出浑身解数,烧八菜汤。要知道,换到平时三四天才能集邮般凑整出这个数量。
饭后在客厅徘徊,很想和爸妈分享高中生活,包括换个领袖型同桌,累计问借两千这件事。不过妈妈洗完澡在房间里敷面膜,爸爸在书房办公。
溜溜达达走半天,没人从房间里出来,只有蒋阿姨洗完碗拿iPad在餐桌看韩剧,只能回自己房间。
没办法,父母都有自己工作和理想,们做孩子也得多包容理解。
爸爸看不动,边吃边说:“筱筱,吃啊。”
点点头。可是旁边那个半跪着盘着发穿着旗袍女孩,还带着口罩在替剥壳卸腿。有些坐立难安,何以配得上这种服务,为什要发明这种服务啊。
好在爸爸和妈妈开始聊天,微微侧过头,对把最后个蟹腿放在盘子里姐姐说:“谢谢。”
她口罩上那双眼睛睫毛很卷翘,眉眼弯弯,说:“您慢用。”
想她对客气可能也是工作需要,有
快到十点时,突然有人敲敲房门。
爸爸穿着他莫兰迪灰丝绸睡衣走进卧室。
把书本倒扣在胸上等他开口,他像每个公益广告里演得那样,坐到床尾,关切地看向,用低沉声音和蔼地问:“学校还适应?真不用出国?”
内敛地笑下:“挺好,不用出国。”
爸爸可能觉得,依靠自己财力,能给提供更好教育资源。但已提过,是个脆弱得堪比室内盆栽人,对新环境适应能力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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