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早你十几分钟,今天早餐是李叔带来,”温飞浔对老李道:“明天稍微晚点送东西来都行,早餐自己做。”
“也可以做,”江遇插话,“会煎蛋,还有煎香肠,火开小点话,不会弄糊。”
他边说着,边走到餐桌那边,看到桌上东西时,脚步微微停滞。
桌上放着束新鲜玉兰花,上面还挂着小颗晶莹水珠,花瓣是玉白色,干净脆弱,朵大小正好能被拢在手心里。
每天束花,在中断个多月后,似乎又
大清早睁眼时,身旁已经没人,卧室门是关着,但外面传来隐约说话声。
江遇起身扒拉几下头发,穿着睡衣开门走出去,门外两个人听见声响,不约而同地抬头看向他。
除温飞浔,还有另个不认识男人,四十岁左右,看着十分精壮,见他出来后,主动笑着跟他打招呼:“江先生早上好。”
“早上好啊。您是……”
“叫老李就行,是负责送菜上来,江先生你喜欢什菜类肉类,或者缺什,都可以告诉,每天上山时候给你们带过来。”
过去:“赶紧喝,疼得厉害吗?”
江遇垂眸看着杯子不说话,也不接。
“……你是小孩儿吗?喝药还要人哄。”温飞浔看他失神样子,心里蓦地有些紧张,语气也严厉许多。
但江遇不为所动,温飞浔又靠过去,偏头去观察他表情,心头蹿起簇火,恶作剧地在他侧脸上亲口:“那要怎哄?这样吗?”
江遇缓缓抬眼:“有用,再来次。”
“哦,这样啊,好,谢谢。”
门外那条唯路上停着辆越野车,厨房里还有堆着些袋子,每个都装得满满,温飞浔正在整理,老李在帮着他。
江遇看他会儿,开口道:“早上好啊,飞浔。”
温飞浔手上动作微顿,抬眼,目光在江遇眼底淡青色上停留瞬:“餐厅桌上有早餐,去吃。”
“你做吗?你几点起啊?都没感觉到。”
“……你给喝药!”
温飞浔刚厉声喊完,就被江遇突如其来吻堵住嘴,呼吸窒,手里杯子轻晃几下,药水差点洒到床单上。
他看着江遇近在咫尺、颤动浓黑眼睫,另只手在空中停半秒,伸过去按在江遇后颈上,加深这个吻,直到察觉到手心汗湿,才蹙眉退开,扯纸擦拭江遇身上冷汗,冷着脸逼人喝下苦涩药汁。
温飞浔被暖光照着耳廓有些泛红,只是没被江遇看到。
喝完药,江遇又沉沉睡下,今晚没有做那些光怪陆离梦,虽然还是睡得不够安稳,但总算完整地睡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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