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鼻指缝里渗出点红色黏稠液体,似乎是被打出鼻血,温飞浔眉心紧蹙,但并不后悔对他动手,张合地活动两下指骨,转身就要走,但又随即被闵真发疯似扯住裤脚。
“你不准走!你还没有看过这个,你看眼,看眼,没有骗你,他们关系真不正常!你以为江遇为什跟你在起,又为什要跟你分手!只因为吗?你以为是因为,所以你才讨厌,你讨厌错人温飞浔!”
闵真鼻子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甚至肿得比正常人被打拳之后还厉害,鼻翼处沾着没擦干净血,他本身皮肤白,脸色又颓丧,便更显得触目惊心。
但即使这样,他还是手攥着温飞浔,手颤颤巍巍地摸出手机,点开图库里保存图片,举到身前。
温飞浔既然永远不可能和他在起,那他就更不可能看着温飞浔和江遇两人甜甜蜜蜜、而自己孤孤单单黯然离场。
‘哥哥’和‘夏冉’这两个词,可以说是温飞浔这年多来最深恶痛绝词汇,尤其是当两者串联在起讲时候,很能轻易挑起他心中戾气。
而要说他现在心底里最爱名字,莫过于‘江遇’,每次从口中念出这两个字时,心脏都会有种被什东西胀满充实感。
于是当这几个词被面前这个恶心人句话联系起来时,温飞浔差点失去理智。
他垂眸俯视着闵真扭曲脸,目光阴凉地从那副眉眼以及鼻梁滑下,脑子里越像原子弹炸开朵蘑菇云,就越是无声、死寂片。
闵真仿佛起好心给他时间消化,又仿佛是因爱生恨,只顾着快意地凝视着他紧绷脸色,未发言。
凭什?
凭什所有好处都让他们占?
若是他过得好,那他不定希望别人也过得好,但若是他过得不好,那他定希望别人也过得不好。
这是闵真想法,也是他把这件
温飞浔顿半晌,将心里那瞬间,bao戾压抑下去,才慢慢动动嘴唇,冷声道:“你是不是不想滚?那不介意在这里动手。”
“难不成你知道?”闵真表情闪过刹那怔忪,随后看着温飞浔眼睛尖叫起来:“你不知道!你只是不想听!你不敢听!哈哈哈哈哈哈温飞浔,这世界上也有你不敢听事?你是多怕江遇真跟你哥哥扯在起啊——!”
“闭嘴!”
温飞浔忍无可忍,脑子里烧成片,bao怒火海,等理智回笼时,握紧拳头已经招呼在闵真脸上。
声闷响过后,响起是闵真喉咙里发出哭叫,他手抖得跟筛子似捂在鼻梁上,泪珠子大颗大颗地往下落:“鼻子,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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