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是个大晴天,江遇睁眼时温飞浔已经下楼,听声音像是在和江爸起看新闻。
昨晚他已经悄悄地暗示过江爸江妈,知道他们不会再在温飞浔面前提夏冉事,倒是还比较放心,他只是又想起个以前对温飞浔误解。
原本以为他俩在块儿,温飞浔会是更肆意无常那个,但起生活过多次后他就发现,生活得更规律人反而是温飞浔,早起不必说,虽然是集团把手,但每天需要处理事都不少,三餐也是不会落下顿,还得营养均衡。
相比之下,他这个经常跑通告、等戏、拍大夜戏人,反而常常晚睡晚起,有顿没顿,不过拜温飞浔所赐,金悦他们前段时间盯他吃饭盯得紧许多。
“这里不让放,要开车出去到指定地方,”江遇困倦地说,“而且喝酒,要是你不来话,估计半小时前就已经睡。”
温飞浔轻轻地‘嗯’声。
几分钟后,屋外烟火绽放声更加清晰密集,连屋里窗帘上都映出淡淡缤纷色彩。
江遇实在是困,而且按摩得很舒服,眼睛都不大睁得开,只感觉到温飞浔在被窝里往他手里塞个东西,然后在他耳边说新年快乐。
“是什……”
题。
江遇洗完澡出来,就看见自己房间床铺上已经躺个人,穿着他旧睡衣,紧紧裹着他被子,看样子是不打算动弹。
“……不去客房?”
“不想去,”温飞浔蹙眉道,“里边好空。”
“那是因为年到头都没住过什人。”江遇叹口气:“算,就睡这儿吧。”
“送你新年礼物,要随身带。”
温飞浔借着窗帘外烟火微光,贴近江遇,在他眼皮上轻轻吻下:“睡吧,晚安。”
“……晚安。”
那是个护身符玉牌,是温飞浔出生后,他奶奶去庙里亲自请,也许真是有些作用,从小到大,他都没有遇到过什危险事故或是生大病。
送给江遇时,其实没什别想法,也不觉得舍不得,只是希望这个东西在江遇身上也能发挥作用-
客房毕竟是夏冉住过,虽然他并不迷信,但鉴于这两个人关系,让温飞浔个人去睡那边,还是会觉得有些怪怪。
关灯上床,黑暗里两个人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过没多久,屋外开始传来接连不断‘砰砰’烟花声,临近零点,到处都已经热闹起来,而他却和温飞浔起面对面地躺在床上,世事真是难料。
“你不是说你要放烟花鞭炮吗?”
温飞浔边问,边伸手去揉江遇额角,来时他就有点察觉,江遇脸色不大好,可能是酒精又引发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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