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飞浔认真地闭着眼,那模样好像在仔细感受这滋味儿,又或者是在感受些他心底想彻底弄清楚东西。
江遇眼皮微阖,走神地虚盯着温飞浔长睫毛,感觉自己身体在慢慢升温,脑袋木得厉害,不太能明白对方此刻来这出是做什。
但他想起自己脖子上那些斑驳红痕,忽然就有些心血来潮,牙齿触碰到温飞浔下唇时候,用力地咬下去,尝到点腥甜,成功报仇。
他能感受到温飞浔呼吸紊乱,但这吻居然没有因此停止,对方力度也没有变得凶狠,依旧维持着刚才温
他正想得出神,温飞浔忽然拉住他站定,低声说:“刚刚在客厅里你凑过来那下,再来次。”
“嗯?”
凑过来那下?是擦完脸碰碰嘴唇那下?
“又想亲?”
这亲得有些频繁吧?
意味深长,不过是职业病作祟罢。
他也跟着耸肩:“那你下次记得别和打牌。”
温飞浔似乎有些烦躁:“……你们到底聊什?她跟你说什?”
这语气怪怪,好像在意过头,对江遇来说,那就是场普通闲聊而已,他散漫地开口:“说你们从小起长大,跟亲姐弟样,关系很好,没。”
“哦,关系是不错,但没到亲姐弟地步。”
“温先生今天不是啃好多回吗?”江遇眼里透出笑意,语气像在故意戏弄,“脖子上还有你牙印。”
“……没啃,不啃。”
温飞浔像是突然间被他说得不好意思,又仿佛被那声‘温先生’给喊麻瞬,偏着头避开他视线,但没保持三秒,就又正回脑袋,嘴唇轻轻地贴上来。
这是个跟以往有些不太样吻。
没有干柴烈火情/欲,也不是敷衍或挑逗性质若即若离触碰,他们唇齿相依,吻得温柔缱绻,吮吸研磨,舌根舌尖触碰与探索颤意太能冲击大脑,片刻后,仿佛两个灵魂都缠绵在起。
这有什好解释,江遇无语地轻摇头,想起柳心远下午说话,本想问问温飞浔有关黎桐事,但想起这件事,又免不有些惆怅。
他跟温飞浔这段关系持续年,时间越久就越迷茫,不知道会以个什样方式分开,分开后又会发生什,是和平分割、自此形同陌路,还是落得个黎桐第二下场。
似乎哪个都并不会让他很难受,又都并不会让他很开心。
这段日子他没时间去思考去回顾,事业上升期忙得晕头转向,又下意识地回避这段关系里问题,思维和情感都仿佛变钝,在陌生环境里盲目地顺势而走,看不清前路。
或许这个春节,要趁着休假时间认真审视下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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