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遇脑子里已经有那个画面,没忍住笑出声:“够野,确是你能干出来事,哈哈。”
温飞浔看着他脸上笑,眼神逐渐变暗,连嘴角刚才那丝讥笑上扬弧度也慢慢拉平,面无表情地直勾勾盯着,周身气质都变得很静,像潜伏
“嗯?”即使温飞浔语气跟平常相差不多,但江遇还是第时间听出话里透出严肃和尖锐。
“不是朋友,”温飞浔低声重复遍,顿会儿,缓声说:“你好像对身边人和事点都不好奇不关心,也点都不想解。”
“……没有啊,”江遇迎着他眼神,笑得很淡,“只是觉得这种小事没必要问得太细,上次不是和你聊过你家人吗?”
再说,在江遇看来,他们之间关系注定不会长久,这些事情确实不用知道得太深。
温飞浔沉默半晌,深深地看他眼,道:“们两家从爷爷那代就有来往,柳淳华比大五岁,从小就比们成熟聪明,对也不错,愿意叫她声姐,但他那个亲弟弟……”
,带多。”
“……行吧,反正机票买大后天。”
“机票?你工作不是都结束吗?”
“春节回家机票啊,又不是北城本地人。”
房子里是有电梯,但温飞浔带他走楼梯,若有所思地走两层后,远离楼喧闹,四周逐渐变静。
“他从小就喜欢抢东西,抢不过就在大人面前撒泼打滚,别人有,他就门心思想着要,买个模样都不行,非要别人手上那个,从没有当他是朋友,以后也不会。”
“这样啊。”
听起来意有所指,但江遇并不太放在心上,于他而言,他以后会去哪家公司,都是他自己考量结果,不存在被‘抢’到什地方去,他是个思想人格健全正常人,不是只能被小孩子争来抢去玩具,除非是绝境,不然他不会把自己陷在被动局面里。
“那你呢?你有被他抢过吗?怎解决?”他突然有些好奇。
温飞浔放松身体,斜倚在墙边,嗤笑道:“有啊,但他抢次打次,他告状之后再打,爸罚跪完之后再去打,打到淳华姐不得不把他拎回去,让他以后别再来招惹。”
温飞浔看他眼:“你就没有想问?”
“问什?”江遇平静地对视过去,想想,道:“问你和柳心远关系?”
温飞浔垂着眼帘,浓长睫羽掩盖着眼底情绪:“嗯。”
“这有什好问?”江遇笑,“就是有些别扭朋友关系吧,听说你们从小就认识,打打闹闹起长大,这种相处模式也并不算奇怪。”
“不是朋友。”温飞浔突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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