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外科上下最近都忙着看许医生热闹,每天中午只要穿着黄马甲人把保温桶和鲜花送上门,堆穿着白大褂医生和护士立马就围上来,看看许医生追求者今天又给变着花做哪些爱心午餐。
科室里开始都觉得给许临熙送便当肯定是个温婉可人厨艺精湛腼腆小妹妹,挑花眼光也不落俗,证明品味可圈可点,纷纷劝他要不干脆约人出来见面,直接从算。
但只有许临熙在第眼看到花卡上那熟悉字体后,当时就然明白切。
时允现在厨艺究竟是个什水平许临熙不清楚,毕竟这几天饭菜上桌就被同事们瓜分个干干净净,但就是有点比较反常——只送东西不露面倒真不像是他作风。
每次想到这里,许临熙自己也不禁开始怀疑,会不会是时间隔得太久自己把那卡片上字认错,其实送花送餐来这“匿名人士”根本就不是时允。
方存在心理阴影。
话说白,要是有天自己真无处可去,他宁愿去火车站旁边天桥底下凑合凑合,也不愿意睡在医院里、睡在这张不知道躺过多少死人病床上。
等到时允拿药回到家,基本上已经是后半夜。
天亮以后工作计划是要跟乐星去市z.府参加场新闻发布会,可现在自己脑袋被砸成这个样子还裹着个纱布,就形象上来说肯定是不合适。
时允原本没想着休假,只是跟乐星打个招呼让他这几天先换个搭档。
时允最近不露面事其实不只有许临熙注意到,护士台那几个人眼睛个个都尖着,后来也发现。
趁着乐星来采素材休息间隙,小沫专门把人拉到跟前问:“乐编,最近怎总是你个人过来啊,时老师呢?”
“他啊……”
乐星回话时眼睛不自觉往瞟向边,看许临熙手里拿着张药单正朝自己这边走过来,刚好卡着擦肩功夫特意提高声线:“你们时老师这两天可惨,在楼下被人用板砖拍到头上
结果乐星看到他这边发来信息,图个省事,直接就给老张把情况报备成:时允挨板砖现在患上脑震荡。
听说是脑子受伤,放哪个领导也不敢坚持还让员工来上班。
老张那边更是主动打电话过来,叮嘱时允定要好好休息,还特批他两周病假,奖金可能得扣上点,但是基本工资照算。
能休假还有钱拿,就这待遇,时允想想,自己也算是因祸得福。
刚好最近在家里待着也无聊,于是在网上下单买好些个食材,做饭给自己补补,多出来那人份量就都装进保温桶里,让同城快送给许临熙也送过去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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