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允背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面色灰青,一双眸子失了神似的一动不动紧盯
时允漫不经心往后闪了一下,躲过了袭击,但锁骨还是被对方的指甲划到,留下两条长长的血印。
哭声和叫骂声混合在耳边响起,时允整个人却像麻木了一样,目光定定望着前方,双眼放空着,将所有的质问与指责全盘接下。
王婶这才察觉到二楼的动静着急忙慌跑上来,看时长荣的脸色不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时总!”
时长荣摇摇晃晃扶着墙,脑袋一阵眩晕、嗓间艰难地发声:“药!去拿药!”
许艳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像是哮喘病犯了一样捂着胸口哀嚎,她尚且不能自保,哪里还顾得上去看时长荣究竟怎样。
激烈,时允脸上的笑意就越深,之后再听到的,便是耳边歇斯底里的嘶吼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哭声:“你这么败坏我们临熙的名声,我要杀了你!”
许艳萍眼眶充血横眉瞪目,说着上前掐住时允的脖子两只手狠劲地往中间收。
时允的力气自然是比她大,一把扼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从自己脖子上扯下来,只是轻轻使力往后一推,便把对方带了一个踉跄,摔倒在床边上。
“今天只是给你们上了道开胃的小菜,预热一下。”时允面无表情转了转脑袋,低垂的眼眸突然看了过来:“想不想看看视频后面的内容?”
“你们两个不是要结婚么?”他说着扬了扬下巴,冲门边递了个眼神,语气轻松:“结去吧。”
王婶见状连忙点头,转身跑到楼下倒了温水寻了一片紧急降压药拿过来。
时长荣坐在椅子上就着水将药服下,胳膊颤抖着抬手往门边指了指,也不知是在对谁讲话:“打电话给临熙,叫、叫他过来。”
一听见这个名字,许艳萍刚刚缓和下来的神经似是一瞬间又被电狠狠击了一下,“啊”得一声抱住了自己的头,放声嚎啕大哭了起来。
时长荣看她仰天深吸了一口气,怕人情绪过于激动,刚想着上气去扶,谁承想许艳萍竟是当着所有人的面两眼一翻,身子一软,直直昏倒在地上。
夜晚阴冷的凉风过境,吹不散医院长廊的上那股刺鼻消毒水的味道。
“某些人占了我妈的房子还不够,还妄想着把她的墓地也迁出来,随便吧。”
时允的视线落在许艳萍身上,又转眼看了看时长荣:“祝你们两个,百、年、好、合。”
“你们两个从民政局走出来的那一刻,公司内网所有人的邮箱里会出现一个视频,时长两个半小时主角全luo不打码,叫床叫得可舒爽刺激了。”
“时允你个疯子!疯子!”
他这边话刚刚一说完,许艳萍受不了刺激,两只手挥舞着便要扑过来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