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到了吗?”
“到了。”任柏杰心疼地看着礼闻池没睡醒的样子,问他:“你最近是不是为了公司的事情太拼了?还是你遇到了什么困难?”
礼闻池坐直后伸了个懒腰,“一切顺利,不劳任总挂心了。”
“礼闻池,你——”
礼闻池打断了任柏杰,“等下要不要一起滑雪?”
任柏杰:[你小子真行,之后再找你算账。]
礼爷爷派了车来接任柏杰和礼闻池,礼闻池在飞机上没睡,这儿在暖气十足的车内有了困意,他打了个哈欠靠在座椅上阖上眼,“任柏杰,过来。”
虽然脸上没有表情,生着闷气任柏杰还是乖巧地坐了过来。
礼闻池顺势靠在任柏杰的肩膀上,将半张脸埋在高领毛衣中,“我睡一会儿。”
任柏杰觉得自己被礼闻池吃得透透的,自己的一点小心思在礼闻池面前无处遁形。要不然怎么礼闻池给点甜头愿意主动靠着他睡觉,他就把吃醋的事情抛在脑后了?
任柏杰为自己和礼闻池买好了邻座的机票,他不敢和礼闻池提太过分的要求,只得委屈求全,想要在飞机上拥有一段短暂的两人世界。
可他们却在飞机上遇到了一个人。
那人带着口罩将帽檐压得很低,迎面见到了刚坐下的礼闻池,“闻池?”
礼闻池应声抬头,“江辞?”
这几个月江辞都在忙着拍戏,偶尔他会给礼闻池发消息,问他最近在做什么,也会给他分享自己新上映的电影。
任柏杰顿时没了脾气,“要。”
之前礼闻池接触过滑雪这
任柏杰叹了一口气,他偏头抵着礼闻池的头,让他能够睡得更平稳。
到达目的地后,礼闻池还在睡着,任柏杰对司机摇头示意,司机便轻声下了车。
一直保持着相同的姿势,任柏杰的肩膀僵硬酸疼,见礼闻池睡得很熟,任柏杰轻轻将手抬起将礼闻池搂进了怀里。
从侧面看过去,礼闻池的那张脸沉静,黑色的长睫颤动,脸颊因为一直靠着任柏杰的肩膀,隐约泛着红。
任柏杰低下头,情不自禁将脸贴上了礼闻池的额头。
三人的座位离得很近,一路上江辞都在询问礼闻池最近的情况,而礼闻池也一直和江辞攀谈,任柏杰则气得牙痒痒只想揍人。
这次嘉卓总部的团建活动将滑雪场包了场,任柏杰以为忍到下了飞机就可以摆脱江辞,江辞却说:“这几天我们都会在滑雪场的雪山进行拍摄,没想到你们也要去,真巧。”
任柏杰腹诽,“巧,真巧。”
下了飞机,任柏杰给高亦云发了消息,[不是让你把场地全部包下来吗?怎么剧组还能租雪山拍戏?]
高亦云:[老大,你只让我包滑雪场,雪山可不在我的管辖范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