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任柏杰不知道是,无论他有没有表现出可怜模样,在任柏杰身上发生切都让礼闻池无法控制地心疼。
无论任柏杰有没有开口,今天礼闻池都会留下来照顾他。
将任柏杰额前头发撩至脑后,礼闻池轻声道,“好,陪你。”
夜里任柏杰反复发烧,连退烧针都打上,身体温度还是会在段时间后又高起来。
退烧贴片又片地更换,礼闻池还得时刻按住任柏杰想去挠水痘手。
“礼闻池,……”
眼看着任柏杰坐不稳,礼闻池起身扶住他肩,在触碰到他发烫皮肤后,礼闻池将手紧贴着任柏杰额头。
任柏杰又发烧。
礼闻池立刻按床头铃,他叹气道:“任柏杰,你发烧怎不说?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黑暗中,任柏杰摇摇头,他身体忽然向前倾,额头恰好抵在礼闻池胸口。
任柏杰确实消减不少,倒三角腰板和之前相比瘦削些,任柏杰局促地涂好胸口水痘,看向礼闻池:“能帮涂下后背吗?”
“嗯,好。”
接过药膏和只棉签,礼闻池站在任柏杰身后替他擦着药。能看得出任柏杰在忍耐痒意,他攥着拳手臂用力,肌肉轮廓分明清晰。
“痒吗?”礼闻池问。
任柏杰轻轻吸口气,“还好。”
清晨,任柏杰体温终于降下来,夜都没有合眼礼闻池终于松口气。
上班前,礼闻池给任柏杰请位护工,他在床头给任柏杰留下张便笺。
[记得多喝水,下班来看你。]
睡醒后看到这张便笺,任柏杰决定,院后第
任柏杰贪恋礼闻池身上气息,尤其是这样熟悉檀木香水味道。他抬手搂住礼闻池腰,身体灼热温度隐隐传递给礼闻池,“礼闻池,你能不能……就这样陪着?”
礼闻池瞳孔骤然缩。
这刻,加重呼吸声,虚弱说话声,还有心脏“突突”跳动声音,都在黑暗中被无限放大,直击礼闻池心脏。
礼闻池又怎会不知道任柏杰这些心思呢。
从开始死缠烂打,到后来欲擒故纵,再到现在表现出可怜模样,任柏杰倾尽全力,为就是能够重新追回自己。
洗漱后两人早早地躺在床上,陪护床只有简单床板,礼闻池从车上拿条薄毯盖着。
在礼闻池连续翻几个身后,任柏杰轻声问他:“要不要睡到这儿来?”
礼闻池轻声回答,“不用。”
“意思是们换床睡。”说着任柏杰支起身子。
礼闻池原本是背对着他,听到他动静后也从床上坐起来,“你好好休息,不用和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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