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阒然无声,礼闻池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跳声,他换鞋子从玄关走进客厅,听到从卧室里传来声叹息。
向卧室看去,任柏杰躺在床上裹着被子绻成团,手臂不时抬起挠着身体。
礼闻池将卧室灯打开,快步走到床边,将盖在任柏杰头上被子掀开。
只见任柏杰
下午,祁曼忽然来找到礼闻池,在确定四周没有人后,她这才放心地开口,“礼总监,有件事情觉得还是有必要让你知道。”
礼闻池好奇,“什事?”
祁曼面露歉意,“这不放寒假,上周把儿子带到公司,任总每天都抽空辅导他数学题。最近儿子发水痘,看今天任总开会时候不舒服,担心任总会不会被传染?”
礼闻池怔,在他印象里水痘是儿童时期才会得,难不成任柏杰小时候没得过水痘,这次就这巧合地被传染?
祁曼继续说,“听说开完会他就回家休息,打给任总他没有接。离下班也没多久,礼总监,要不你早点回去看看任总,这样也能安心。”
言时候他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还是经黄烨笙提醒才回过神,开始汇报本周工作安排。
会议结束,任柏杰坐在位置上低着头,他不适地用手揉着太阳穴,状态很不好。
礼闻池特意等到最后才起身,他走到任柏杰面前,将口袋中钥匙递给他,“任总,这是你那天落下钥匙。”
任柏杰先是盯着礼闻池手掌,然后抬眼看向礼闻池脸,他眉眼青黑,往日张扬嚣张都不见踪影,取而代之是消沉无神。
黑眸中像是潭死水没有光,任柏杰接过钥匙,指尖无意间划过礼闻池掌心,伴随着阵凉意划过。
祁曼看上去不知道礼闻池和任柏杰已经分手,见她自责神色,礼闻池点点头,将手头工作整理好后,他开车去任柏杰家。
回到熟悉公寓,切都是昔日景象,作为陌生人礼闻池按门铃,“叮咚——”
重复按三次后仍然没有人来开门,任柏杰电话也没有接通。踌躇良久,礼闻池将自己手指放在密码锁上。
指纹解锁成功,门打开。
礼闻池指纹是他们住在起时候录入,没想到任柏杰还留着。
这不像平日任柏杰。
礼闻池沉吟会儿,还是开口:“——”
“有什事明天再说吧,先走。”任柏杰打断礼闻池,他起身时候用手撑下桌子,径直走出会议室。
礼闻池原本想为周六误会他事情道歉,可任柏杰看上去身体不适,也并不想和礼闻池说话。
礼闻池想,就算任柏杰生气不想理他,于情于理他都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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