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闻池蹙下眉,“老实点,这是在公司。”
任柏杰食指本想指着礼闻池,听到他这句话又识相地弯回来,手攥成拳,“不让抱就不抱。告诉你,现在很生气。”
“也在生气。”
“你生哪门子气?”任柏杰皱下鼻子,语气上扬道,“礼闻池,你因为这事儿和生气?”
礼闻池本打算将盒子重新放回拎袋,听到任柏杰这句话后,他将盒子“啪”声扔在桌上,“现在路渊不批审核也不配合工作,你告诉,这场活动怎才能做好?”
礼闻池:“为工作。”
任柏杰:“你怎知道?”
礼闻池:“他说。”
任柏杰他绷着唇,压抑着内心怒火问道,“这小子不会是喜欢你吧?”
没等礼闻池说话,任柏杰将那条皮带狠狠地摔进盒子里,发出声响回荡在接待室,“他对你这殷勤还给你准备生日礼物,肯定是对你图谋不轨!”
礼闻池这时才明白,为什路渊会摆出那种胸有成竹态度。
他是留手。
礼闻池正在思考怎尽快解决好这件事情,任柏杰声音冷不丁响起。
“现在可以解释吗?”任柏杰沉着脸拿起那条皮带,“几万块东西说送就送,你和江辞什时候这熟?”
礼闻池此刻因为路渊事情浑身不痛快,可任柏杰却揪着江辞事情不放手。
礼闻池扶下眼镜,眸中添几分复杂情绪,“你很清楚分多少心思到这
“操,气死。”任柏杰手叉腰来回踱步,“礼闻池,你为什要收他礼物?”
“你说‘替们礼总监谢谢你’,能不收吗?”礼闻池无奈。
“那是让你收礼物意思吗?”任柏杰舌尖抵下腮帮子,别开目光又看向那条皮带,“送点什不好,非要送这种贴身东西。”
礼闻池走过来,不紧不慢地将皮带重新放好,然后盖上盖子,“去还给他。”
“不行,你不许去!”任柏杰本想搂住礼闻池腰,却被礼闻池预料到似躲开。
记忆中任柏杰并不会露出这样神色,大概是因为那句暧昧不明“闻池”,又或许是是在任柏杰宣示主权时,江辞句又句地把他话堵回去。
江辞对自己好感过于明显,对任柏杰态度也十分微妙。
原本礼闻池没有把江辞事情当回事,没想到他又次来公司找自己,还恰好被任柏杰碰上。
“和他不熟,工作原因见过几次。那次去看瑶瑶比赛,他恰好也去。”礼闻池神色平静,“就这样。”
“什?他也去看比赛?”任柏杰攥着皮带,越听越生气,“他为什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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