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柏杰摇头,“看起来不像。”
礼闻池眨着眼,睫毛拂过任柏杰指尖,“没有生气。”
“什意思?”任柏杰摸不透礼闻池这几句话意思。
礼闻池将下巴贴在任柏杰手上,声音又柔又轻,“以前没人和你撒过娇吗?”
撒娇?
任柏杰目光怔,搂着礼闻池手收紧些,“你呢?发这高烧还自己来医院,你是怎照顾自己?”
系列问题让礼闻池虚软地窝在任柏杰怀里,他扯开话题问,“你怎回来?”
任柏杰下巴轻轻抵触着礼闻池额头,“回来要做事儿可多。有个投资方要见;确认表演赛进程;抱你,亲你。最重要是,要和你道歉。”
赶到医院时,看到礼闻池那张惨白又病恹恹脸,任柏杰觉得自己心都要碎。
任柏杰吻下礼闻池,“对不起,不该吼你。”
单人病房中——
“现在要给病人打针,请家属把病人放在床上。”
“护士,不是不放,是他不松手。”
“……那就这样打吧。”
礼闻池脸努力地向那个熟悉怀抱贴过去,感受到个安抚吻后,他这才安分些。
礼闻池是在和他撒娇?
任柏杰深吸口气,原本他坐在床边怀里抱着礼闻池,他将礼闻池横抱起来把他安置在床上,“给等着,先去上个厕所。”
礼闻池换个舒服姿势躺着,大概是在吊水时睡着不小心压着输液管,吊水那只手背肿起来。
对礼闻池来说,孤独直以来都是常态,在他看来,独自来医院看病算不什。
与其说成年人世界没有那多矫情,不如说没有值得依赖人,这些事
礼闻池用手掌贴着任柏杰胸膛,感受到他心脏跳动,这样真实感让礼闻池心安,他语气不明地问,“你为什要吼?”
想到下午那番对话,自己还在礼闻池发高烧状态下和他置气,任柏杰心沉,将手臂又收紧些,“所以回来和你道歉。”
礼闻池“哦”声,“你道歉就要接受吗?”
任柏杰狐疑地松开手臂,他手托住礼闻池脸颊仔细端详会儿道:“你生气?”
礼闻池平静地看向任柏杰,“你觉得呢?”
这样熟悉感让礼闻池安心地睡会儿,他醒后第时间便是睁开眼睛抬头——
“醒?”任柏杰垂眼盯着礼闻池,幽暗灯光将他那双深邃眸衬得温柔,下巴上微青胡渣隐隐显出。
他将头发剪短些,下颚线条也明显许多。
礼闻池想象过很多次两人见面场景,可他没想到自己说第句话会是——
“你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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