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以后事。”礼闻瑶打断任柏杰,“们都该庆幸那个疯子没有下狠手。”
任柏杰垂眸,道句“对不起”。
“不需要你道歉。哥原谅你做这些事,那是他因为喜欢你。”
礼闻瑶抿抿唇,声音带着微弱哭腔,“可是不能,每每想到如果那个疯子下手再偏离些,那对准就是哥心脏……”
“不会。”任柏杰将手中碗筷放下,在碰撞大理石桌面时发出清脆声响,“发誓,不会再让他受伤。”
任柏杰拿起碗筷,似乎料到礼闻瑶会找他谈话,任柏杰坦然地笑道,“你问吧。”
“那天哥说你监视他,这件事是真?”
任柏杰愣,如实回答:“是。”
礼闻瑶沉下眸,目光立刻阴冷下来。她和礼闻池有五分相似,尤其是那双桃花眼,在看向任柏杰时却是截然不同。
就像现在礼闻瑶满眼敌意地盯着任柏杰,任柏杰也并不否定,“公司事情很复杂,……别无选择。”
半停下来聊天,“你们俩好好吃饭,再这样明天就不做。”
任柏杰:“明天还能来蹭饭?”
礼闻瑶:“明天他还来蹭饭?”
吃完饭,礼闻池表示做饭身上沾油烟味想洗澡,洗碗收拾任务就交给任柏杰和礼闻瑶。
礼闻池去卧室拿浴巾和换洗衣物时,任柏杰伸出自己那根起水泡手指,“受伤。”
***
洗完澡,礼闻池吹干头发还手洗衬衫,他将浴巾和
“对你公司事情没兴趣。”礼闻瑶抬眼深深地看眼任柏杰,“既然知道你这些事情这复杂,为什还要把哥扯进来?”
礼闻瑶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也许不该说这些,可是忘不哥在医院病床上模样。既然你直在监视哥,为什没有在秦谦找上哥时候保护他?”
任柏杰怔怔地看着礼闻瑶,她针见血问题和结论都让任柏杰无所适从。
该说他太小看任奕,还是该说出他身不由己?
这些任柏杰都说不出口,他喃喃道:“以后……”
礼闻瑶咂嘴,“你想让洗碗?在家可是什事儿都不用做。”
“什?”任柏杰叫声,“你住这儿也什都不做?”
礼闻瑶挑眉,“共就住两天,第天因为你们吵架怕打扰哥,饿着肚子外卖都不敢点。第二天哥压根都没回来,你想让做什?”
桩桩件件都和任柏杰有关,罪魁祸首只能讪笑着卷起袖子,主动收拾起桌上残局。
不会儿,浴室里传来水声,原本坐在沙发上礼闻瑶起身走到桌边,“任柏杰,有话要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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