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任柏杰没有放弃承诺的打算,礼闻池低头喝了一口粥,“我的爽肤水也用完了,之前在商场的卡还有余额。”
“爽肤水?我柜子里还有两瓶。”任柏杰夹了一块腌黄瓜。
礼闻池顿了顿,继续控诉道:“我带了两件衬衫和三件T恤。被你撕坏了两件T恤,一件衬衫的扣子也被你扯掉了两颗。”
任柏杰一个劲地点头,“我赔给你。”
这个家伙根本没有理解礼闻池说的话。
礼闻池只穿了上衣,衣摆勉强盖住臀部,弯腰的时候宽大的衣服下垂,从任柏杰的角度看过去又是一番美好的景象。
可一想到礼闻池烧了一夜,任柏杰迫使自己不再想那些画面,抑制住了内心的蠢蠢欲动。
礼闻池冲了澡洗漱完出来,来到饭桌前坐下,“任柏杰,我洗面奶用完了。”
任柏杰将热好的粥放在礼闻池面前,“用完了?那我现在下单让人送来。”
礼闻池用勺子搅拌着热粥,向任柏杰投去了无奈的目光,“你打算这几天都待在家里吗?我想出去走走。”
这几天礼闻池不清楚自己经历了什么,他睡得昏昏沉沉,全身酸痛,有的时候半夜甚至会被任柏杰干醒。
两人白天醒来的第一件事是做,睡前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也是做。
第四天的时候礼闻池发了低烧,任柏杰才停止了禽兽行为。
这天,任柏杰在厨房忙碌了一个早晨,当他端着一碗白粥和一盘煎蛋走到床边时,礼闻池无力地摆手,“别做了,我不行了。”
“都说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任柏杰坐在床边,将碗放在床头,他低头亲一口礼闻池的脸,“怎么到你这儿就整天嚷嚷着不行?”
还很敷衍。
礼闻池脸色一沉,面无表情地盯着任柏杰,任柏杰马上识相地低了头,“好,那我们一会儿出去逛街,成不成?”
礼
任柏杰坐在礼闻池对面,面露惋惜,“可是我话都说出口了,不做到恐怕不行。”
“什么话?”礼闻池吹着粥。
“七天七夜啊。”
“……”礼闻池抿唇,“我们这样会纵yu过度的。”
任柏杰并不在意地笑道,“我憋了一个月,这点儿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礼闻池别过脸去不想搭理任柏杰,任柏杰搂着礼闻池的肩,“好吧,是我的错,是我太行了。”
任柏杰让礼闻池坐起来靠在自己怀里,额头贴着礼闻池的眉心感受着他的体温,“不烧了,来喝点粥。”
礼闻池睁开眼睛,顺手拿起床头的眼镜戴上,“我想先洗澡。”
“等你洗完澡早餐就要凉了。”任柏杰吻着礼闻池的脖颈,“这么香,用不着洗澡了。”
眼看着又要控制不住,礼闻池立刻下了床,弯腰捡起地上掉落的睡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