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柏杰手按着棉花手扯着自己衣服,礼闻池抬起手,指尖碾过任柏杰发烫皮肤,勾勒着腹肌之间缝隙。
礼闻池指尖修剪得很整齐,在任柏杰腹部游移时指甲所有似无地划过。
任柏杰发出重重叹息,“你就非得在这个时候撩拨?”他目光向下看表示无奈,礼闻池不在意地用掌心抚摸着那硬实肌肉,“不行吗?”
“行,你想怎来就怎来。”任柏杰隐忍着却也乐在其中,他乖乖地扣着衣服任凭礼闻池动作。
等礼闻池收回手,任柏杰掀开棉花确认不流血后,利落地将棉花掷进
见任柏杰不为所动,护士姐姐催促,“过来帮你弟按着。”
礼闻池揉着睡眼笑着看向任柏杰,他头发凌乱翘起,下巴上胡渣微青,不情不愿地走过来,“看起来像他哥?”
护士用收集血液放好,她上下扫视遍任柏杰,问他:“没仔细看,是不是把你说得太年轻?或许你是他叔?”
任柏杰替礼闻池按着胳膊,无奈地摸着自己半边脸,心想自己怎就沦落到这个地步。
护士离开病房后,礼闻池安慰道:“你这几天没休息好,所以才看起来憔悴很多。今晚回去好好睡觉。”
这晚礼闻池睡得很踏实,除去不能翻身外切都很好。
凌晨,礼闻池被查房护士唤醒要抽血,灯倏地打开照亮病房,礼闻池这才看清任柏杰样子。
因为腿长个子高,任柏杰脚踝超过陪护床床尾,他胳膊搭在身上只盖着件单薄外套上,束手束脚地躺着。
感受到刺眼灯光,任柏杰拧着眉睁开双眼,他眼眶微微发红,显得十分疲惫。
看上去没睡好。
“得,你越安慰就越难过。”任柏杰坐在礼闻池床上叹气,“最近太忙,连健身房都没去几次,瞧瞧这肌肉都松弛。”
任柏杰攥着拳,卖力地展示着自己手臂肌肉,礼闻池看半晌,抬起下巴道:“你去健身房都练些什?”
“除练背和腿,还有拳击和游泳。”任柏杰骄傲地掀起自己衣服,“那晚你没好意思看吧?来,今天给你看个够。”
任柏杰腹部肌肉块块排列着,不是夸张形态,而是轮廓清晰分明,恰到好处。
是礼闻池喜欢。
礼闻池心沉,他低头看着自己被抽血左手,血液顺着细管汩汩流入管中,管接着管地流出。
任柏杰先是起身缓神,直到护士抽到第四管血,任柏杰哑着嗓子问:“请问还要抽几管?”
“共五管。”护士姐姐瞄眼面露焦灼任柏杰。
护士抽好血,用棉花按在针眼上,“你右手不能动,让你哥帮你。”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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