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闻池深吸口气,“任柏杰,其实昨天——”
“咚咚”敲门声打断礼闻池话,他用掌心挡住电话,“进。”
助理见礼闻池在打电话,只说句:“礼总监,有人找你。”
礼闻池没有多想,“好,让他进来吧。”他垂眸轻声对任柏杰说道:“先挂。”
任柏杰那边人声嘈杂,他不满地抱怨,“还有两分钟才到上班时间,谁会大早上来找你?”
“什叫喜欢他?现在喜欢谁难道你不知道吗?那只能算是喜欢过。”任柏杰声音越说越小,“担心你……就没说。”
礼闻池没听清楚中间两个字,他皱下眉问任柏杰:“担心什?”
任柏杰又含糊地说遍,再次没听清礼闻池认真地说:“说清楚。”
“担心你……吃醋。”
礼闻池没忍住,噗地声笑出来,任柏杰不满地嚷嚷,“对,就是担心你吃醋所以没说。可你还是误会,是不是?”
“你怎这多问题?”前秒礼闻池唇边还挂着浅笑,在看到门口那个熟悉身影后立刻警觉起来。
那人慢条斯理地将门关上,“咔嚓”锁门声让礼闻池全身紧绷。
“礼闻池,不愧是你,到哪儿都有舒服办公室。”秦谦靠在门上,那双阴冷眼睛紧盯着礼闻池,“昨天没有机会算账,今天起算清吧?”
礼闻池低头喝口粥,“重点不是你喜欢过舒怀,而是你喜欢都是‘这个类型’。”
任柏杰沉默会儿,“没看出来你和舒怀是个类型。如果非要归类,那只能说你们都是不爱搭理人那型。”
礼闻池打开笔记本电脑,登录自己邮箱,“你意思是金时予无中生有?”
“对啊,这个人谈恋爱看不得别人好,故意搁这儿挑拨离间。”任柏杰轻声对礼闻池真诚地说,“礼闻池,没法儿阻止别人和你说什。但无论如何,希望你不要不搭理。就算你想和断,也得让死个明白。”
听任柏杰这番话,礼闻池心软大半,昨天秦谦和舒怀事堆在块儿,他动摇且乱方寸,他不知道如何面对任柏杰,独独选择最懦弱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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