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闻池垂眸看着酒杯,他抬手想去倒酒,忽然被只冰凉手扣住手腕。缓缓抬起头,在看到那副熟悉面孔后,礼闻池怔。
那人憔悴许多,眼下藏不住乌青,面容消瘦却依旧清俊,“礼闻池,好久不见。”
是秦谦。
切,都是出于想和自己认真交往做出改变。
听任奕说那番话,礼闻池猜想,任柏杰以往做出步步试探和欺骗,也许不过是想让自己在这诡谲多变职场为他所用。
这刻,礼闻池觉得这些自己都可以不在乎,他在乎是任柏杰所谓喜欢究竟是真还是假。如若这段时间任柏杰对他关怀照顾都是虚情假意,那他与处心积虑接近自己秦谦又有什不同呢?
礼闻池觉得心脏被人重重地捶拳,以种扭曲方式纠作团,隐隐作痛,令人窒息。
想到秦谦事情,礼闻池本就烦闷情绪又浓重几分。
任奕那些轻描淡写话语对礼闻池来说无疑是种折磨,紧绷心弦仿佛在下秒即将断裂。
礼闻池不知道任柏杰会在什情况下,又从谁口中得知秦谦事,可无论如何得知,以任柏杰性格,他定会疑心自己和任奕关系。
礼闻池自嘲地笑笑,他甚至没有把握也不确定任柏杰是否会相信自己解释。
毕竟在知道任柏杰心里人不是自己后,礼闻池也失信心。
就像任奕说那样,礼闻池没有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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