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任柏杰也从烧烤店走出来,他刚准备上前和礼闻池说话,礼闻池却拎起香包凑到任柏杰面前,他问任柏杰:“端午时候你们会挂香包吗?”
任柏杰好奇地盯着香包,摇摇头,“不知道,从来没人给挂过香包。”
两人之间气氛有些微妙,礼闻池清清嗓子,“小时候妈都会让戴着,祛瘟辟邪。”
任柏杰仔细看看那只精致小巧香包,“这里面装什?还挺香。”
“艾叶。”礼闻池嗅嗅,“还有中
***
礼闻池买单走出烧烤店,他掏出烟盒拿出最后根烟,习惯性地摸摸烟尾,然后点燃那根烟。
烟盒被礼闻池攥在手里压扁皱起,礼闻池吸口烟,缓缓吐出。
礼闻池知道,年纪轻轻坐上这个位置绝不是等闲之辈,任柏杰也不会是表面看上去任性妄为。
今天他似乎真说很多关于前男友事情,说也是确切发生过事。
戾气与冷栗。
口袋里手机忽然震动起来,任柏杰深呼吸口气,见来电话人是周总,他整理好情绪笑道:“哎,周叔啊。”
周叔:“柏杰,刚刚到家,你托人送来东西收到,费心。”
任柏杰:“周叔,您客气。记得您很久以前提过这幅画真迹难寻,也是机缘巧合认识卖家。您帮那大个忙,怎也得给个感谢您机会,对吧?”
周叔:“要是知道你花这多心思感谢,当初就不去陪你演戏。”
他并不是和任柏杰袒露心声,而是希望劳永逸,让任柏杰相信他不是栎麟派来人。
这狗血前男友故事,礼闻池甚至想起来就觉得反胃。
远远看见从路边走过来位步履蹒跚老人,她拎着只篮子,佝偻着背,背上背个熟睡小姑娘。
看出来那篮子里装是端午节香包,礼闻池叫住老人,将那篮子里香包都买下来,礼闻池身上现金不多,他在还老人篮子时,往里面悄悄塞八百块。
礼闻池重新走回烧烤店里,他拿个香包,将剩下放在前台,说送给今天来吃饭顾客。
任柏杰:“您教训是,那下次少花点心思,找些容易买到字画孝敬您。”
周叔:“你这孩子……行,别贫。怎样?试探出来吗?是任权他们派过来吗?”
任柏杰:“暂时还没露出端倪。”
周叔叹气:“你做很对,管理层确实要换成自己人。柏杰,知道你还年轻,有自己想法,现在直播平台做也很不错,但是你甘心只负责嘉卓这两层楼?”
任柏杰心中沉,他答道:“知道,周叔,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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