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闻池偏头抬眸看向任柏杰,“那你为什么记得秦谦?”
。
“你刚刚说什么,侵犯?”任柏杰抬手按了电梯按钮,然后摸了摸下巴似是在回味,“嗯,我喜欢这个词。”
礼闻池走进电梯转过身,他穿着纯白的衬衫,搭着一条爱马仕领带,整个人挺拔矜贵,嘴上依旧不饶人,“没想到任总还有这么特殊的癖好,但你知道这是犯罪吗?”
任柏杰也走进电梯,他打量着礼闻池,确实恨不得把礼闻池按在身下狠狠地侵犯他。
任柏杰不想犯罪,但面前这个男人让他忍不住犯罪。
上车后,任柏杰问礼闻池:“决定好吃什么了吗?”
“烧烤。”礼闻池系好安全带,他瞄了一眼任柏杰,目光飘向窗外,“我想喝酒。”
“好,我陪你。”任柏杰打着方向盘出了停车场,“那天他们红酒白酒混着喝,把我人都喝懵了,其实我酒量不差的。话说回来,那天是你把我扛上车的?”
礼闻池看着窗外,轻声道:“你不记得后来的事情了?”
任柏杰摇头,“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