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闻池,你生哪门子气?”任柏杰这会儿也失了耐性,他喊了礼闻池的全名,把礼闻池拽到自己面前。
他低下头盯着红了眼圈的礼闻池,语气强硬,“今天老子就多管闲事,你说什么也得上楼。”
往事的不堪记忆包裹着礼闻池让他几乎窒息,手腕处传来的疼痛感让他愤怒又沉郁。
也许是因为点滴和药物的作用,礼闻池握拳垂下头,双肩剧烈地颤抖着,他喃喃道——
“秦谦……放手吧……”
段距离。
仿佛在遇到任柏杰以后就没什么好事儿,礼闻池觉得自己的思绪一直被他牵引着,他本不想这样纵容下去,更不想和他再有什么关系了。
可即便他再讨厌任柏杰,这个人情也算是欠下了。
车开到任柏杰那套房子楼下,礼闻池扶着车门下车,他淡定地套上了西装,“谢谢,我先回去了。”
任柏杰扣住了礼闻池的手腕,黑夜中,他那双黑眸深沉冷静,“都到这儿了,上楼看了房子再走吧。反正我都是要租的,不如租给认识的人。”
礼闻池扯了扯自己的手,发现是徒劳。
他的手腕被攥得生疼。
一阵恼怒涌上心头,礼闻池极其不喜欢被这样纠缠,礼闻池语气很不好:“放手!”
任柏杰不为所动。
礼闻池突然用力地挣扎起来,他一边向后退着,一边拉扯着自己的胳膊,因为皮肤敏感,手腕处立刻出现了一圈殷红的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