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轻越像是习以
玄金轿子缓缓停下,原本死寂蛊门中传来细微动静,禁闭大门缓缓打开,里头静候着……衣着各异人。
与想象中死寂不同,这些人像是江湖中拉来硬凑在起,简直是锅大杂烩。
衣装不同,神情不同……但又莫名和谐聚在起,仇雁归跟着少主下轿子,抬眼间骤然愣住。
先是惊讶于这便是传说中令人闻风丧胆“苗疆客”,而后便被他们直白目光盯不自在,只好轻轻垂下眼。
左轻越不动声色上前步,侧身不着痕迹挡住刺客,而后眯眯眼,瞧着前方群像是在看戏人,语气森然,“几日不见连规矩都忘干净,眼睛不想要?”
他,恐怕自己招架不住,不如干脆沉默。
没等到刺客回应,左轻越笑意不变,只是眸中微沉,正如他所料,仇雁归不愿说亦或是……不能说。
就像易老先生说那样,他如今行径也不过是跟自己怄气罢,当初刺客叛他本就蹊跷,加之当时刺客恍惚模样,左轻越早有怀疑。
若非他心中不甘……早在见到刺客时,他就将人杀。
若是他心中没有失偏颇,便不会让影六为此事奔波数日,也不会带着刺客来寻易老先生,更不会因为刺客没有回应而觉得不爽。
为首人身着宝蓝锦袍,闻言下收折扇,却不见丝毫畏惧笑笑,抱着胳膊杵杵身侧人,装模作样肃肃脸色,“行,都收敛点。”
众人这才依依不舍收回目光,对着左轻越行礼,他们虽说闲散,但此刻敛神色,不由自主露出几分恭敬来,“恭迎少主。”
苗疆客原先多为散客,擅蛊者中佼佼者,皆有几分傲气,只是那时苗疆是掌权者言堂,他们再怎能力过人也无处施展,最后只能揣着身本领寻个偏僻之地。
左轻越那时不过是个叫不出名美人,他们起初不屑,后来便是这个无权无势人能与魏派拼,带着他们推翻苗疆霸权。
而后苗疆客不再是无名之辈,是世人闻风丧胆蛊门。
左轻越心里那道过不去坎,是刺客亲手伤他,他头次卸下心防,换来胸口道狰狞可怖疤。
“嗤。”左轻越嗤笑声,语只是语气比往日里都要轻些,“走吧。”
心悸感淡去,仇雁归松口气,默默跟上,他们并没有直接回吞云阁,而是去趟蛊门。
蛊门较为特殊,它是“苗疆客”所属门派,正如其名是个养蛊之地。
相较于医门静谧闲适,蛊门僻静诡异,门口颗老槐树苍天,恰好遮住牌匾,冰冷气息延伸开来,像是没有人气般,令人遍体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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