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推拒话哽在喉咙处,不知是怕惹得主子不快还是刺客私心作祟,仇雁归没有回答,只是目光微闪移开视线,并没有挣扎否认意思。
左轻越满意勾勾唇,他慢慢垂下头,手指强硬挤进刺客指节,与他十指相扣,盯着他无措模样,又轻吻下仇雁归微颤眼眸。
触即离,温柔像是蛊惑人心妖精,令人甘愿沉沦清潭。
少主声音轻中带着暧昧蛊惑,挠人心头发痒,“雁归,你渴不渴?”
仇雁归喉头干涩说不出话,他盯着少主泛起薄红眼尾,行走江湖从来没醉过人像是突然被灌十坛子酒。
满足感混杂着内心难以抑制,bao虐,令他想将眼前人折磨到奄奄息,只能依附着他活下去。
想让那只提剑向来十分稳当手,只能徒劳抓住些什,紧接着不可自抑颤抖,易碎而脆弱。
被玄铁拴住人不再是威名在外榜刺客,也不再是别有所图刺客。
是被他囚禁在身边。
——只属于他个人仇雁归。
左轻越很轻嗤笑声,望着刺客格外乖顺模样,心头片讽刺。
“今日不装哑巴?”他淡淡问。
仇雁归垂着头,不知如何作答,换上白衣刺客不似黑衣冷峻危险,他跪坐在玉床上,身形颀长而挺拔,似是有着清绝之姿白扬。
灰扑墙壁和玄铁与他并不相配,却无端令人心中升起怪异心思。
想看看,他更狼狈模样。
瞬
左轻越垂下眼,神色不明走近几步,伸出手轻轻碰下刺客耳垂,仇雁归耳尖瞬间红。
“会伺候人吗?”左少主声音有些低哑,不似往日清越,他微凉指尖从耳垂划到刺客脖颈,又自然抚过刺客微微干涩嘴唇。
仇雁归整个人都是麻,他自然知晓少主意思,分明是熟悉话语,此时却暧昧至极。
刺客说不出话,眼睫颤颤,下意识屏住呼吸。
下颚被人轻柔抬起,仇雁归对上左轻越狭长含情眼眸,少主呼吸似乎并不那平稳,眼尾也被熏泛红,昳丽容貌胜过春光秋月。
左轻越眼眸暗沉下来。
仇雁归未曾抬头,自然没有感受到气氛缓缓变得粘稠而阴暗,他抿抿唇,不善言辞只好用行动回应自己态度,刺客保持着跪坐姿势往前移些,慢慢抬起头。
那双清亮眼眸里没有讨好谄媚,是安静,带着些不易察觉期盼和专注。
他没有说句话,但其中示弱与亲昵都恰到好处,刺客并非柔美长相,生很是俊朗,面如冠玉,身形清瘦又不失力量。
左轻越觉得,自己可能真是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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